杨徽自个儿揣摩出了其中的理由,便觉得自己有必要进一步远离时致远,以免成为他“猎奇”心理倾向的对象,否则只会令她多了一件麻烦事,也令人误会。
再者,她能感受到张小泽每每听见时致远的名字时眼里闪烁的情绪,猜想张小泽大概是对时致远有些意思的,如此她更要避开时致远了。时致远对她的兴趣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大概两人不接触就没什么事了。
杨徽深深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可真是遇事精,什么麻烦的事情都能碰上,怎么偏偏就惹了时致远这个二世祖了呢?她又想,上次她与和墨的相处,时致远也是亲眼目睹了的,怎么这个人还是继续来惹她?他的猎奇心理这般强烈的吗?
她想不明白,翻个身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她想她如今该专注于学习,实在不该再多想这些有用没用的事情了。
可杨徽哪里知道,如果时致远仅仅是一时兴起,那便不会在后来的那些岁月里抱着爱而不得的遗憾与追念无法自拔了。
年少的情感起不自知,深不自明,久不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