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墨将这条腰带还给了她,与她说他们可能更适合做兄妹,也就代表着和墨真的要放弃与她的感情了。
杨徽没有说话,湿着双眸看那条腰带,又抬起头来看王律师:“我不信是和墨做的。他为什么要认罪?”
王律师摊摊手:“这是当事人的隐私,我无权告诉你。”
杨徽不晓得辩护律师与当事人之间又怎么的协议,她急于想与和墨见面,急于明白和墨到底在想什么,但如今的情况并不允许她去见和墨。如此一来,杨徽更觉得难受与焦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问王律师:“是不是程哥的人拿我的性命威胁和墨?”
王律师没有多少表情,沉默一会儿后,开口道:“杨徽,你还年轻,和墨也还年轻,你们都可以重新再来的,你不用太难过。既然和墨想让你离开他好好生活,那就尊重他的意愿吧。”
杨徽明白得很,王律师的意思就是和墨的意思。她实在气恼得很,和墨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他所决定的一切就是对她最好的,可她不想要这些安排,她有自己的想法与计划,她愿意与他一起承担这些困难与风险,他为什么总是把她推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