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老,你干的那些勾当还不够吗?我没叫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已经给您面子了,现在我只要方家的货,你还不肯放了?”
郑乙皱眉,眼里满是不屑。要不是之前祖父看这冯玉可怜才救济他,把他带到阁了,不然他早就饿死了。现在居然在他面前摆谱了。之前他叫人去要方家的东西,但谁成想那冯玉直接把他的人给打回来了。
冯玉摸着手里的玉一脸贼眉鼠眼的样儿,这人啊算是人如其名了,随手还就爱带着玉瞎把玩。“阁主,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做什么了,您这是在和我说什么呢。”
郑乙叹息,“别给我绕圈子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还想在我这演呢?地月阁虽说这几年不太上道但好歹也是个正道帮派。你做了那些勾结匪盗的事,叫别人还怎么看我们地月阁?”
“哟,阁主在说这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事啊也没有您想的这么不堪,这荻州的帮派啊有好他就有坏。勾结匪盗的人多着呢,也没见谁气什么啊阁主大人您又气什么呢?”冯玉不以为然,别说他们了,就是天星阁,官府的人都有和匪盗勾结的。也是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冯玉顿时感觉腹部抽痛,血哗啦啦的留了出来,还有不少喷溅的到处都是。
“郑乙……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郑乙拿出帕子擦干净手,一脸的坦然好似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一样。周围站着不少冯玉党的,但都不敢上去多说一句。郑乙好歹是阁主,他们也是地月阁的人要是现在多嘴一句搞不好就是和冯玉一个下场了。
“干什么?这不是在给你教训么,好叫你知道为什么狗都不敢咬主人。”郑乙上前拍了拍冯玉的脸。一个刚刚值弱冠的少年,一个都快要半百的老者。任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冯玉竟是有些怕这个比他还小了二十多岁的孩子。
“郑乙,小乙……阁主……您放过我,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啊。这么说我也是您半个长辈吧。”冯玉手捂着伤口,他可以感受到鲜血正在流出。气就气在郑乙刺的浅要不了他的命,却是叫他流了不少的血。
郑乙依旧是冷眼看着那个跪他面前的老者,“郑家可没有你这么无用的人,你就是祖父捡回来的狗而已,什么时候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阁主,是属下错了,是属下错了,求您放过属下吧……”
“对不起您嘞,本公子不接受你的求饶。在这等死吧,谁也不能去扶,谁帮了他那你就替他去死吧。”郑乙说完就带着人出去了,还特意叫人把方家的货送去给于霖。
这时间也是过的快,没过一会儿夕阳就落了。封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就等着夜未邵呢,也不知道是干嘛去了半天不见回来。
“青青。”等夜未邵回来的时候封青已经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你去哪儿了?”封青迷迷糊糊地的起身,身子还一晃一晃的还好夜未邵扶住了她。
夜未邵扶着她坐到床边,“有事回了一趟皇城。”
“不是说城门封锁了吗?你怎么出去的?”封青好奇的问道,怪不得自从下午之后就不见了人影,原来是回去了。
“不过是区区城门被锁你认为难得住我吗?”
封青斜靠着夜未邵怀里,认真的想了想,确实啊不过就是城门被关了,还有其他方法出去啊。“那你去办什么事了?可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