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汪海丰住的舒适,汪家将牢房都装饰了一遍,麻雀虽五脏俱全,他们除了无自由,其他都是唾手可得的。
汪母每日还会亲自给他们煲汤,带美食入牢房,她伸手将汤倒出来,递给了张氏,怒形于色,道“喝吧!”
对于她,她是恨之入骨的,她觉得若无她,她儿子便不会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若不是看在她宝贝孙子的份上,她是连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汪海丰见他母亲给她甩脸色,道“母亲,如今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您的长孙,金贵着呢!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
被她儿子一,气不打一处来道“对于祸害我儿子之人,我是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要我对她和颜悦色,那是做梦!我给她送吃的,那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她还想怎么样呀!”
他母亲的话一字不漏的砸进她的心里,对于他,她也是愧疚的,他们会走到今日的地步,也怪她当初不够决绝,想兼顾两头,到头来两边都失了,终究还是贪心害了她,悔不当初。
汪海丰见张氏眼里含着泪,便知她是被他母亲的话刺痛了心,为此心疼不已,握上了她的手,道“母亲,缠着她的是我,杀饶也是我,这一切的罪过都是我,跟她无关,您不该责备她的。”
到今时今日的地步,没想到她的儿子,竟然还在维护她,她气得发抖。
一旁的汪海逸怕他们吵起来,拉住了他的母亲,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此事丰儿也是有错的,您不该将全部的错归结到她身上去。如今她还怀着孩子呢?您这是要气得她流产吗?”
这话简直是火上加油呀!汪母怒火更甚,指着汪海逸的鼻子大骂,道“你们这两个白眼狼,胳膊往外拐,我还真白养你们了。你若非她勾引丰儿,丰儿怎么会鬼迷心窍的呀!你她父亲,竟然已经拒绝,丰儿的求亲了,那她就该断绝与丰儿往来,可是她却没有,害得丰儿,越陷越深,你错不在她吗?”
汪海丰见张氏的眼泪簌簌直落,心中抽疼,大喊道“母亲,您够了,若你是来指责她的,那这里不欢迎您,您出去吧”
汪母气得直跺脚,看着汪海逸,手指着汪海丰,怒道“听!听!你看他,这的得什么话呀!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呀!老娘我十月怀胎,生下他,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他拉扯大,近二十年的情意,竟然抵不上与他相处了一年的媳妇呀!还真是让人寒心呀!”
张氏见她,要气哭了,握住了汪海丰的手,梗咽道“她得对,我确实是个害人精,若非我,你也不会沦落至此。莫要为了我,伤了你母子的情分。”
汪母见她服软了,气焰更加嚣张了,道“你们听听,她都觉得她有错,你们还要为她争辩吗?”
汪海丰,抬手给她擦拭眼泪,道“她这是识大体,你那是蛮不讲理。”
“丰儿,母亲好心来看你,你就不能少两句吗?”汪海逸吵得脑袋疼,实在受不了,训斥道
杨兮安本想带些安胎的补品给她的,不曾想一入牢门便听见了他们的争吵,因此止步不前,想着要不要进去。听了好一会了,他们吵得越来越厉害了,她觉得此时定是不合时宜进去了。
她拉着他掉头回去了,道“只怕,一时半会他们是停不下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