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开了个价:“这幅画要一百两黄金,若您需要,小店可免费替您装裱。”
“好说。”林靖不动声色地看了初七一眼,初七转身去将店铺的门给关上了。
林靖客气地说:“只要你告诉我,这幅画是从哪来的,一百两黄金我折算成银票给你。”
老板不知他为何要关门,一时摸不准四人是什么来路,心中十分忐忑,“这画是我五十两银子收的,不知其来历。”
这印章的线索虽然值钱,但是也有许多人为此送命,所以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想蒙混过去。
可在林靖这儿,是蒙混不了的,他弯了下嘴角,平静地说:“这么简单的一幅画,亦不是名家所作,五十两银子收来的画,你敢开一百两黄金卖给我,可见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这幅画。”
老板也是个明白人,就干脆地说:“我开这家店许多年了,来问这印章的人多得都记不清了。我并不想惹事,您既然要,我就卖给您,但这画的来历,我还真说不出来。”
林靖笑了笑,他站起来走到李好音身后,随手将她腰间的短剑从鞘里拔出来,对她说:“阿音,你这剑还没见过血吧,今天,我就来帮你给它开开光。”
李好音愣住了,她不解地看着林靖,难道他要因为这个杀了老板吗?可就算杀了他,死人不是更说不出来那画是从哪来的。
只见林靖走到老板面前,突然出手将他按在柜台上,不容置疑地邪笑着说:“老板,咱们来玩儿个游戏怎么样?我问一个问题,你来答,你要是答不出来的话,我就砍掉你一根手指头。”
老板吓得两腿发软,想把手抽出来,可林靖的力气之大,好像一把铁枷锁将他的手固定在柜台上。他挣得满脸发红,也挣脱不出来。
林靖随即就开始发问了:“好了,我的第一个问题是:这幅画是从哪来的?”
“这位大爷……”看林靖阴森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在吓唬他,他吓得快瘫下地去了,“你你你,你要嫌贵,价格好商量,我把画送给你也行!”
林靖将短剑横在他的右手拇指上,敲了敲拇指上的玉扳指,颇为惋惜地说:“可惜,这扳指以后是戴不了了。”语气里有明显的威胁意味。
那老板以为他要砍了,嚎叫了一声,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口气全说了出来,“这画是半个月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五十两银子卖给我的,那人收了钱就走了,我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这幅画啊。”
林靖笑着停住了假装要砍他手指的动作,接着问:“那男人你可认识,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老板的心刚定了一定,听到这第二个问题,脸更苦了,“那人我原来也没见过,收画的时候是第一次见,真不知道他是谁,更别说他住哪了。”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来人还大声喊着老板开门。
空气凝滞了,在林靖阴沉目光的压迫下,老板不敢出声。
他侧身挡住了老板,示意初七起身去开了一扇门。
初七开了门,谁知,门外站着的,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一个人。
这下,她整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