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擅长的……就是躲避和逃离,她会像一个小刺猬一样,一遇到危险,就全身戒备着,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这就是她面对未知和不确定的,保护自我的方式。
“既然也喜欢,那又为何犹豫不决?”
白淳雅不明白为什么。
她没有再否定她,而是道,“你不知道,这场婚约,背后意味的,是太多沉重的东西,而非简单的情爱而已。”
这背后,是皇帝的阴谋,是原主死亡的代价,是她无奈的挣扎,是姬缪……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既然如此沉重,你又怎么会冲破这些枷锁,喜欢他的呢?”
贺君兰楞楞的听着她话,沉默了下来,低下脑袋,看着被褥上繁复的花纹。
她分明挺明白的,但是又好像糊涂了,在这个方面。
白淳雅道:“你好好想想吧,我把针给你施完。”
叹了口气道,“当真是当局者也。”
施针过程感觉不是很疼,对她来说,这些痛,无异于挠痒。
结束后,她便一人回到郡主府内,无心留意今日格外热闹的京城,和来往的书生。
“小姐,你这几日怎么老是往外跑?都快成亲的人了,你就好好待在郡主府内吧!”
小灵有些无奈的看着发着呆的贺君兰。
贺君兰无意识的点点头,很显然还是在神游。
小灵叹了口气,想起今早的事,道:“今日皇宫来人了,带来了好些东西。”
听此言,她这才回了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