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寻常日子里的礼物,或是危难时候的相助,可以说,样样费尽了心思。
傅矜不置可否。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最头疼。
她可以面对全世界的恶意,可以抵住所有攻击和脏水,唯独在这份莫名但是真诚的不行的喜欢面前,实在是轻不得、重不得。
大抵是时尧沉默的样子太可怜了。
钟岑依不再多说,点到即止。
她从旁边寻摸出个匣子来,将一旁的话本子装了进去,推给她。
“没什么主意可帮,就借你份秘籍,自个儿回去参谋吧!”钟岑依道。
傅矜往那匣子看了两眼,最后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而后扬起眉眼:“说起来,你那表姐最近很有些动静。”
钟沅绣最近的动静不可谓不大。
也不知怎么的,先前还好,最近她的气焰可谓十分嚣张,不说在寻常的宴会上如何直率发言,还从东宫传出了对太子妃不敬的声音。
钟岑依摇头:“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惜这妖,如今还摸不着头脑。”
偏偏钟沅绣又是出自右相府,最近右相也在愁这件事,生怕皇家把她的行为归结到右相府来。
“她向来是个细致的。”傅矜淡淡评价道。
钟岑依皱起眉,她沉思了下,抬头:“你是说……”
傅矜喝了口茶,她掀起眼帘:“春日漫漫,过些日子正打算去打场马球,不知道钟大小姐可否一起?”
钟岑依迎上她的目光,顿了顿,笑:“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