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一旗不过五个甲喇,正白旗一共才七千五百人,现在一千五百人陷入阵中,若是死伤太多,阿巴泰难以向多尔衮交代。
博洛得了将令,立刻催马,来到镶白旗之前,朗声大喝,“镶白旗,随我冲!”
早就按赖不住的清军骑兵,终于等来了机会。
军令一下,人马据披战甲的清军重骑兵,立时一枪杆打在战马臀上,战马负痛,长厮一声,缓慢出阵,提起速度,开始想自治军冲去,意图解救被困的正白旗重步。
于此同时,两股蒙古轻骑兵,手持骑弓,一左一右闪电般射出。
清军骑兵发出怒潮般的呼号,怪叫着疾驰而至。
蒙古清骑速度快,他们先到阵前,骑兵从马鞍上站起来,奔驰中向前奔射出一波箭雨。
骑兵借着战马奔驰的速度,将箭矢射出,“夺夺”的钉在战车上。
两股蒙古轻骑兵,射完箭矢后,立时一把马缰,骑兵立时向侧面奔驰,蒙古骑兵一边驰骋,一边放箭。
他们的箭术极佳,只要自治军露头,立刻就被射中面门。
在蒙古轻骑,骑射乱阵之际,离开清军大阵的重骑兵,逐渐提起速度,开始向车阵发起了地动山摇的冲击。
恢复一防的自治军,连忙用弓箭、鸟铳射击,却无法阻止清军重骑的冲锋。
“嘭”的一声巨响,重甲骑兵撞在车阵上,战马携带巨大的惯性,将战车撞翻,一部分重骑从炮击造成的缺口冲入,战马巨大的冲击力,一连装飞数人,可遂即却被自治军的重甲长枪手,硬生生接住了清骑的冲击。
自治军长枪、短斧一起招呼,使长兵器的士卒戳马匹和上面的骑兵,使短柄斧的自治军弓箭手,专砍马腿,还有坠马的清军。
清军大纛旗下,阿巴泰见第一次没能冲开自治军的防线,丝毫不拖泥带水,急声喝道:“撤回来!再冲!”
重骑兵匆匆拔马后撤,而这时迂回回去的蒙古轻骑,又疾驰上前,奔射车阵。
这时,趁着清军重骑,重新整队的机会,李平远顿时急声怒吼,“杀啊!歼灭这群龟孙!”
自治军从四面八方,围着一千五百结成圆阵的满洲重步猛锤,河堤上自治军的重型火铳,还有佛郎机炮,都吵着密集的重步轰击。
一时间,满洲重步,不是被斧子劈死,就是被佛朗机砸烂,死伤极为惨重。
牙克萨扶着玛格比,看见周围狰狞着脸,发起汹涌澎湃攻击的自治军,骄横的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额真,咱们被包围了!”牙克萨一连焦急。
玛格比半个肩膀被轰乱,惨白的脸上流着豆大的汗珠,“快突围,突出去!”
“嗖”一枚响箭,在空中炸开,那是清军在危险的情况下发出的求援信号。
清军大纛下,阿巴泰看见信号,又见重骑没冲开车阵,不禁有些急了,忙催促怒吼,“博洛,再冲!!”
更迟了!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