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明军恨不得几人骑一匹马的情况下,赤备马军居然一骑双马,足见高欢的实力。
毕竟,在南方一匹普通的马匹,都能卖到八九十两一匹,而且有价无市。
像赤备马军胯下的战马,一匹怎么也得上百两,而眼前这支骑兵的身家也就可以估算出来,马匹加上装备,至少价值一百五十万两。
这时骑兵驻立,骑兵身后铺天盖地的步军,也漫野来到江边,于此同时运河上,一连串的兵船,也排成长队,一艘艘出了运河,贴着江岸航向瓜州渡口。
战船上的郑军士卒,看见有生以来目睹最大规模的骑兵,又见铺天盖地的步军,旌旗如云,长矛如林,如同滚滚兵山,鼓噪而来,内心都不淡定了。
船楼上,郑鸿逵收了千里镜,阴沉着脸,“建武侯真可谓兵强马壮啊!”
郑森看见这一幕,脸上却露出忧郁,担心两边开战,文斗变武斗,最后大明分裂,无法收场。
江北上的水师,注视了联军片刻,知道吓不住联军,战船并没有向北岸发炮,而是调整船帆,返回南岸的镇江驻扎。
这时,在水师战船窥视联军兵势时,岸边大纛旗下,身穿赤甲的高欢,也拿着千里镜,观察着转向的郑家水师。
看着庞大的水师战船,一艘顶水营十艘,高欢内心不禁感叹,“同郑家的战船相比,忠武军的水营就跟孙子一般。”
“国公!江防水师撤了!”黄得功指着江面道。
高欢微微颔首,沉声道:“大军先扎下营盘!”
当下二十万大军沿江下营,军营蔓延三十余里,长江南岸士绅百姓登高观之,无不胆寒。
这时,大军扎下营盘,高欢站在大帐中,注视着一副军情司细作绘制的江防图,陷入了沉思。
长江比黄河还要宽阔,而郑家水师又几乎无敌,他一时间也没有过江方案,只希望周延儒能说服郑芝龙,倒向联军一方。
至于左良玉,大军走到九江,听说高欢在开封又杀敌十万,便驻军不前了。
这时,帐帘被挑起,杨彦一脸气氛的走进来,“督军,恁看这个!”
高欢闻语转过身来,有些疑惑的接过一本小册子,“这是什么?”
杨彦气愤道:“督军,这上面胡说八道,说老爷投清叛国,害死了先帝,还说督军也投靠了清军,还污蔑皇帝昏庸无道。”
高欢皱起眉头,翻开一看,迅速扫视一遍,不禁勃然大怒,这册子为了对他进行污蔑,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里面不仅说他和高有才投清,而且为了传播更广,更吸引眼球,还污蔑他和福王贪财好色,并配上几张制作精美的春宫图,以便刺激眼球。
“下作!无耻之尤!”高欢看了一遍,立时狂怒。
高欢没有想到,东林党这么无耻。
这次没人造曹化淳的谣,改造他和高有才的谣了。
历史上北京失陷,太监曹化淳已经在老家待了六年,人都不在北京,却被文人造谣,是他开了城门,放闯军入城。
漕化淳四处跟人申辩,说他们无耻,居然诬陷一个在家待了六年,人都不在北京的老太监,开城投贼,可是根本没人相信他。
当然,诬陷漕化淳的人,是北京先投顺后投清的那一批文人。
现在高欢则是被东林诬陷,境遇于漕化淳相同,都是被文人利用舆论进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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