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了前排开车的司机问道:“你怎么又突然改行开出租车了?”
“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尚尔轻飘飘的说道。
他的余光顺着后视镜又瞥了一眼心月狐先前走出来的那条巷子,这才继续说道:“那条巷子应该是有什么限制,我没有办法进去,只好在外边蹲了你一宿。在你来之前我也认真地数了一下来拉车门的乘客,你可是让我损失了不少钱啊。。”
心月狐轻笑了声,将脑袋靠着车子的软垫挑眉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竹所长,有什么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还要让你大费周章的来找他的马仔?”
“………………”
吕辞卿看了一眼上方发来的紧急通知后,将平板递给了坐在地上奋笔疾书的竹珩,他沉声道:“北端似乎又出了什么乱子。”
月下原本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动物世界,眼中带了满满地考究,但在听到吕辞卿的话后,他回过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两人。
“你们才刚收到这个通知?”
竹珩将卷轴快速地又卷了起来,闻言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月下问道:“莫非沉香他们也收到了通知,什么时候?”
月下低头看了一眼手上那块别人刚送的劳力士,说道:“应当是,六个小时前。”
竹珩回忆了一下,六个小时前他可能还在那家酒吧里搞事情,不过距离他回来到现在估计也有两三个小时了吧?
“你怎么不早点儿说,我饭都吃完一顿了。”他颇有些无奈地抱怨道。
月下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解释什么。他虽然是休假下凡,但身上到底也是挂了神职的,和沉香敖望这种受到聘请的神仙不同。
如果没有天庭下达的指令,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插手凡间的事情的。
吕辞卿握了握竹珩的手指,安慰道:“沉香和四太子都非凡人,再加上一个经验,丰富的万丰雪,遇上事情他们未必会吃亏。”
竹珩有些笃定的说道:“但倘若遇上了凡人,他们便一定会吃亏。”
沉香虽然已经成仙,但仍旧怀有赤子之心,他未必会向凡人下手。而对于神仙和妖怪来说,无端地沾上这些杀孽也是会有损功德的。
这样一来他反而只能希望都寄放在那只小蜘蛛的身上了。
也不求对方表现的有多好,只要能够保持往常那种坑蒙拐骗一流的基操,应当就不会吃太大的亏。
心月狐给吕辞卿发完信息后,抬头颇有些困惑地看向尚尔问道:“我记得朱子真似乎也在北端吧,这件事连他都解决不了?”
“不晓得哪个魂淡把他举报了,先前来了一批天兵天将将他带走了,也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尚尔苦笑了声。
趁着红绿灯的机会,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因为等了心月狐一夜,此刻他的眼眶下面已经开始泛黑了。
心月狐对于这类的事情倒是很有经验,她笑着安慰道:“放心吧,只要不闹出大事情,天庭对这种事情一向是轻拿轻放的。”
尚尔有些失神地点了点头,他低声喃喃道:“这样就好。”只是不知道在有生之年里,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对方了。
“北端突然出现了一个逆阵,就在先前混沌冲破封印的那个地方。”
“我先前去找过司路和,因为他一向对这类的阵法了如指掌,可惜穷奇对那玩意有ps,说什么也不肯来,所以他们便推荐我来寻你。”
等到红灯变成了绿灯之后,他又继续开口说道:“那条巷子的位置也是他告诉我的,可惜我没有办法进去。”
酒馆对于拥有灵力的修士也会开放的,心月狐的眼中泛出了一丝淡光,她直直地看向了前方的尚尔。
哪怕是最普通的人类体内也会聚集着一些灵气,可偏偏从对方的身上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
而且,尚尔他究竟又是如何联系上司路和的?
像是察觉了她的疑惑,尚尔苦笑着说道:“好像一直都没有跟你们正式介绍过我自己。我姓司,司尚尔。”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晚码完有点迷迷糊糊的,将时间给设成了27号的早上,刚睡醒才发现
问:眼睛极度敏感是一种什么体验?
答:我一向儒雅随和的舍友在替我戴隐形眼镜半个小时的期间忍不住问候了我大半本族谱,而我还不敢吭声qq
感谢飞花似梦、给我一根棒棒糖、萌萌哒小葵、月月、麻辣拌几位小可爱的营养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