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机会?你要比我多呀!”
说着,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是那种不是接吻,就是干架的距离,目光全然无法闪躲得尽收眼底。
一个缓慢转身,淮洛从天真无邪的表情,骤然转变,微眯的眼睛杀机四伏,脸上却还挂着那无邪的笑容,背对着对方,说:“我不会放弃的,即使是死!”
带着杀气弥漫的表情,走了几步,换成了邪魅,摇晃的笑容,一脸满足得离开。
导演喊卡,于清欢双腿发软,缓慢坐在地上,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她鄙视嘲讽自己,却无法否定淮洛在演戏上的水平。
郎树正轻轻一笑,说:“准备下一场!”
安排一下机位,布置场景,淮洛就坐在一边,自己平复刚刚的心情。
郎树正递给她一瓶水,说:“怎么,感觉不太好?”
淮洛点头:“不行,有点过了。”
郎树正:“放在镜头里正好,现场看着的确太震撼!”
两人聊着,男主走过来,把淮洛好一顿夸,只是这些话并不能让淮洛高兴起来。
她在生自己的气,刚刚,那杀气,是她自己对于清欢的情绪,是被杀之后的怨气,就着角色漏出去了,这样非常不好。
她的自制力不允许自己在表演的时候被任何情绪控制,影响,绝对不能。
所以,下一场戏,群演都在场的时候,淮洛又恢复了那副傻白甜的模样,清明的双眸,星光无限,好像刚刚杀气四溢的是另外一个人。
戏份越来越深入,傻白甜杀的第一个人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那个人有老婆,却尾随着,来到她经常打水的地方,熊抱上去,就要脱她的衣服。
相比娇小的身形,傻白甜是喂猪,跟猪睡在一起的,力道不小,两下挣脱了对方,并将对方推倒在溪水里。
赶巧,那人甩到头,血水留下来,顺着溪水飘散,也就这个时候,淮洛拿起扁担,全力砸在男人的头上,当即便打昏了过去。
可她不知道对方昏了,上前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她就站在哗哗的溪水里发呆。
忽然,男人动了下,又给一扁担,再次晕过去。
踌躇良久,她坐在男人的头上,将男人的头压进水里,几个呼吸,男人开始挣扎,扑腾,到处抓。
就这样挣扎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最后便没了任何响动。
她起身,将男人翻过身,摸了摸脉搏,发现真的没有了,才回身,坐在岸边。
天上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阴冷无比。
她打满了两桶水,走出好远,不一会儿又回来,望着那尸体半天,走过去,将尸体的衣服脱下来,扔水里随着飘走。
又在溪水边挖了一个不深的坑,其实都是石头,翻滚了两下,尸体脸朝上,紧紧闭着眼睛。
她不甘心,又用石头砸烂了男人的脸,男人的手,男人的下!!体,这才用石头将尸体埋好。
整个过程,她没哭,没笑,手脚麻利,好像在处理家里病死的猪,冷漠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属于人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