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是您工作太忙吗?”李静不解地问。
“哪呀,那还是俺家果果三岁的时候,有段时间,孩子特别仰慕其他孩子在幼儿园接送时,都有爸爸去接送呢,他上幼儿园,爸爸一次也没接送过,因此回到家里,哭着嚷着说要爸爸,俺没办法,就给他打电话,说想带着儿子去工地看看他,谁知他一听,就不乐意了,说啥工地都是在野外山村,家属来了,队部也不好安排呢,还说他工作忙,没时间陪俺娘俩,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想让俺去工地找他呢?”
杨莲说到这里,突然问:
“李姐,俺是不是特别丑呀,你们外面电气化工程人的老婆长得都很漂亮吧!”
“哪呢,妹子,你想多了吧!”
“说句实话,俺当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有段那时间,俺赌气不和他联系,就是他打来电话了,说想他儿子了,俺也不让儿子接电话!后来在一次他回家探亲期间,俺还特意问了此事?这才知道其中奥秘呢?”
“啥奥秘?李静饶有兴趣地问。
“他、他、他说他一个工人身份,家属去了工地探亲,害怕俺娘俩看到他的工作环境,回来后替他担心呢?”杨莲说打这里,突然话锋一转:
“还有个原因,俺就不太清楚了,他嘟嘟囔囔说了很久,俺才知道其中深层次的含义,那就是普通工人家属去了工地上呀,可能某些后勤部门人员的对待态度上,让他接受不了呢?”
“不会吧,我也在工地上待过,没发现您说的这些情况呢?”李静不解地问。
“这也许是他个人偏见吧,总之,俺和他结婚十多年了,一次工地也没去过,这今后,俺也不想去工地上找他!”杨莲赌气说道。
就在此时,悬挂在墙面上那个老式挂钟,发出整点报时的咯当咯当声,杨莲连忙从床上起来,笑着对李静说:
“该是看俺娘的时候了!”说完,杨莲就急匆匆地去了娘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