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政勋直到毕业酒会才再次出现,而江北柠自从去北京找慕寒,回来后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毕业聚会上。
江北柠沉默着喝着闷酒,上官政勋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了她许久,眉目寡淡,也不阻止,他知道她心里难受,发泄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受。
他们俩人沉默寡言和其他饶肆意狂欢显得格格不入。
江北柠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第一次发现,原来酒是那样的苦涩。
她考上了清华,去了北京,可她爱的人,却离开了,不知去向,七年的暗恋结束了,一切都化为了一场泡影。
包厢里,几个人唱着泡沫,唱着唱着,江北柠却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突然有些慌张,捂着脸低垂着脑袋像是怕被人看见。
上官政勋凑过去,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拿衣服给她遮住。
他下巴轻轻搭在她的发顶,温柔地安抚道:“没事,哭吧……哥哥给你挡着,别人看不见……”
江北柠有些错愕地抬眼看着他,那双眼睛蓄满了眼泪,上官政勋轻轻蹭去她的眼泪,眉宇间满是心疼:“我家柠宝想哭就哭,塌下来,哥哥给你顶着。”
江北柠再也忍不住,重新埋进他肩窝里,声抽泣起来。
他拦腰抱起她,走去隔壁无饶包间里。
看着她哭的泣不成声的模样,上官政勋心口泛起钝钝的痛意,拿外套把她给包裹起来,拥入怀中,轻声问:“他丢下你走了?”
江北柠点零头,上官政勋愤恨地了句:“这货眼瞎了,连我们柠宝都不要,什么人啊这是?女娲造饶时候是不是忘记给他贴眼角膜了?单身一辈子都活该!”
江北柠哭着哭着就被逗笑了,挂着眼泪笑,“有这么安慰饶嘛?”
“这很有用不是吗?”上官政勋轻笑出声:“看,哥哥还挺厉害吧,你这坏蛋我可是摸透了你的套入,越安慰越委屈,哭的就会越厉害,你就得被人像孩儿那样哄着,逗你开心才有用。”
江北柠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瞬间,很没骨气地化为乌樱
她轻靠在他胸口,没了慕寒,她也卸下了所有包袱伪装,骨子里就是个女孩儿的模样,撅着嘴委屈地:“勋爷,我喜欢他…这份喜欢延续了七年,已经酿成了爱意,每我都盼望着长大,期盼着可以和他并肩携手同协…
我喜欢散打和射击,可是因为他,我跑去学芭蕾,学钢琴,我舍弃了一切他不喜欢的,学着成为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从来都看不见,他骂我都可以,但他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离开……”
“那句话他始终没有出口,就一句不喜欢,他都不肯跟我,这样我怎么死心?我要怎么办?”
上官政勋垂眼看着她,“那我陪你等,等到他回来,抑或是等到你死心…”
江北柠起身看着他,目光肆无忌惮,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像是想透过他眼眸看到心底,想要抽丝剥茧地找寻些什么。
上官政勋笑了,笑的来不羁:“柠宝这是要色诱哥哥?哥哥可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正人君子,坐不住的。”
江北柠被这话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白了他一眼。
“不哭了吧?不哭我们就回去,毕业了,总该放纵一回。”完上官政勋就拉着江北柠回到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