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什么?”李羽衣嗤笑一声,点了点脑子,说道,“巫白雨,从出事到现在,关于刺客的身份,你都没动过脑子吗?”
“呃……”巫白雨有口无言,李羽衣好像说对了,萧近被行刺以来,她还真没静下心,捋清过线索。
李羽衣一白眼,无语看着巫白雨:“侯爷在凝眸居遇刺,遇刺前还中了毒。对吧?”
巫白雨点头:“所以呢?”
李羽衣哭笑不得:“所以说,刺客能悄无声息潜进凝眸居,对侯爷又下毒又行刺……”
巫白雨顿了顿,眨眨眼:“这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啊,他潜进凝眸居去不被发现,还能成功逃脱,说明他对凝眸居熟悉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巫白雨一阵恶寒,不祥的预感:“意,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刺客很可能就是凝眸居的人……”
“不可能!”巫白雨顿了顿,张嘴反驳道:“刺客是一个男人!凝眸居里只有我跟浅语,没有男人。”
“如果不是你跟齐浅语,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能光明正大出入凝眸居而不被怀疑。”
“可是……”巫白雨闻言还是皱眉,这说不通……
“你想到了吧?”李羽衣了然,淡定分析道,“你的凝眸居,一个男的奴仆都没有,能光明正大进出的男人,只有侯爷了……”
巫白雨讷讷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师兄消失后,程言也离开了,几乎没有男人再踏进凝眸居了。
“侯爷不可能自己刺杀自己,于是,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你跟刺客串通,暗地里与他联系,你们联手行刺侯爷……”
“我没有!”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李羽衣不疾不徐道:“可玳夫人不这么想吧?她那晚不是差点就将你带走了吗……”
巫白雨噎住。
李羽衣嘬了口茶水,半叹息半玩笑道:“所以说,你走运啊……侯爷无条件护着你呢。”
巫白雨闻言一激灵,脑子乱杂杂的。
“这……”
“别这这那那了,既然知道侯爷对你有心,就把握好机会。”李羽衣站起身,不客气地要送客:“还有问题吗?”
“我……”巫白雨紧紧抱着茶杯,抬头看李羽衣,“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回去想。”
“……”
“哦!对了。”李羽衣想到一件事,说道,“刺客也可能是侯府上的人,你多少也算见过他,所以最近当心点,最好能寸步不离地跟在侯爷身边……”
“等等!”巫白雨满眼诧异:“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跟萧近说的简直不谋而合!不,好像也不太一样,萧近是肯定,刺客就是府上的人,还是不会功夫的奴仆……
李羽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这个谁都能猜到吧?刺客不仅对凝眸居熟,还对侯爷也很熟。最近暗卫有频繁在盘问,所以,刺客很有可能是府上的人的啊。”
“你怎么知道他对萧近熟的?”
李羽衣不由一白眼,看白痴一样:“巫白雨,你知道,侯爷身边有暗卫吧?”
“知道啊。”
李羽衣耐着性子,好笑又好气,说道:“那你不知道那些暗卫每天做什么吗?!”
巫白雨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