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一个白眼翻过去:“我说过我是哑巴吗?”
“……”
那人开始笑,拍着大腿,乐颠颠地笑:“那可不用说……”
巫白雨忽然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乌龙,一时语噎。
“心情好点没?”那人笑够了,在对面的牢房边盘腿坐着,唠家常似得问道。
巫白雨顿了顿,回道:“一般般。”
“那要不要我表演个戏法给你看?报答你的馒头之恩。”
“戏法?”
“对呀,我就是靠变戏法糊口的。”
“瞧好了!”那人顺手拿起喝汤剩下碗,托在自己右手掌心中,让巫白雨看过来。
巫白雨不语,目光不由被牵引过去,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来个最简单的……凭空消失……”那人心情愉悦地说着,忽然手心猛地朝下,转身即逝,速度快得巫白雨什么也看不清。
再次看清的时候,那人的掌心已经空空如也……歪着头,对巫白雨笑。
巫白雨眨眨眼,真的是凭空消失,没有借住任何的遮掩,就那么一下,碗就不见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
那人一眨眼:“秘密哦。”
巫白雨顿了顿,也对,戏法戏法,有趣就有趣在神秘,自己一个观众,生拉硬扯地想要谜底,就是在砸人家饭碗,不合适。
“你要是想知道,其实,我也可以说。”变戏法的口气一转,忽然改口。
“呃……”巫白雨一时间哑口无语。
说好的秘密呢?!
“你先回道我一个问题。”变戏法的说道。
巫白雨不由警觉:“那我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