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深是丞相,是朝堂百官之首,巫白雨一个妇道人家,两人没有任何交集,怕是以后没什么机会能再见到了。
萧近道:“本侯已经当面谢过了。”
“哦……”
“还有……”萧近眉头紧锁,又说道:“我与云不深速来没有交情。你以后若是见到他,也记得避嫌。”
“啊?哦……”巫白雨心里有些不解,萧近提起云不深时,一直是不冷不热的,似乎还有些反感?不,确切的说是不想提及。
侯爷不想提起云丞相。
看起来不像是没有交集,倒像是有些罅隙……
巫白雨想了想,瞬间也觉得自己明白了,都说朝堂水深,向来会有些官员彼此政见不和,这云不深,怕不是侯爷的政敌之一呢。
作为侯府的夫人,巫白雨老老实实闭上嘴。
“这个你拿着!”
萧近的眉心都没有舒展过,冷着脸掏出了一块令牌。
巫白雨看清那令牌后,神色一顿,有些吃惊还有些不解。
这,这!这是萧近的贴身令牌!比之前给她的那块还好用?!
“侯,侯爷……”巫白雨没敢接。
萧近直接将令牌放到了枕头边,瞟见了巫白雨脸上的未消退的红手印,冷着脸从旁边拿过来一个药盒。
侯爷拧开药盒,挖出一点透明的膏状物体,招呼都不打,直接抹道了巫白雨脸上。
巫白雨一疼,倒吸一口冷气。
侯爷手上的动作立马轻柔下来,只是口气更差了:“你以往嘴巴不是很厉害吗?挺能诡辩的!这次就怎么哑巴了?!让一个老嬷嬷这么欺负!”
巫白雨一听,心里也是郁闷,又生气:“你不知道,那个嬷嬷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上来就认定我是逃跑的宫女!然后就抽人耳光,把我嘴巴堵起来……”
萧近闻言,一边上药,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本侯已经命人将她投入暗房去了,每日抽她一百个耳光,夹断她的十指,待手指长好了,接着夹断……她还对你做过其他没有,本侯命人接着加刑。”
巫白雨闻言,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冷汗。
“怎么?不忍心了?”
巫白雨摇头,她这是后怕,那老嬷嬷就嚷着送她去暗房啊!
“侯爷,暗房是什么地方?”
“宫人受刑的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巫白雨一个冷战,她可是差点就进去了啊!她还以为宫里人个个都是精明的呢,没想到也有那老嬷嬷这种冲动不明智的!
“你来的路上,是否遇见了良妃?”萧近忽然问道。
巫白雨眨眨眼:“良妃,是谁?”
“身上有檀香味儿的一个娘娘。”
“恩!”巫白雨急的清楚,她还不习惯那种味道呢。
“她与你可曾说了什么?”萧近又问。
“倒也没什么。”
“你可曾告诉她,你的身份了?”
巫白雨想了想:“恩,说了。”
萧近替巫白雨擦好了药,收回手指,凝神不语。
巫白雨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吗?”
“良妃娘娘驾到!”
萧近还没说话,倒是外面的小太监声音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