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晃着、喘着、甚至是求饶的,都变成了尤兰德。
她一头站了起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羿走出议政厅,外面的灯光扑向自己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脑袋里的东西因为‘公之于众’消失了一点。
可是没走两步,下.身的不适就开始作祟。
陈羿又怀着沉重的心情将大门合上。
问:怎么才能清心寡欲,得道成仙?
答:谢邀,等尤兰德死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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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进来的时候,就被一室的绿茶味道吓了一跳。
还以为尤兰德遭受了什么暗算信息素失控了。
结果一看。
好家伙。
结合热又来了。
所罗门幸灾乐祸的给泽维尔打了通电话,问了问后续应该怎么处理。
泽维尔说自己马上过来。
随即,所罗门环视了四周,发现了桌子上的手帕。
拿到手里的时候,残存的奶香味卷上了他的手指。
所罗门一乐,“原来真的是奶香味。”
他将手帕放在文件夹里,准备一会带走,等回去实验一下。
然后又开了个空间,搬了张床放在了会议室,将昏迷的尤兰德一步一步拖到了上面。
“你先好好睡一觉。”所罗门说,“虽然你也听不见。”
这方,尤兰德在梦中与陈羿你侬我侬。
另一方,陈羿在和自己的某个器官极力抗争。
纪班林急匆匆赶来,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闯进门的想法,敲了敲门。
陈羿一抖。
颤巍巍问道:“谁啊……”
纪班林:“是我。”
陈羿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提得更猛,几乎能把自己哽死在原地。
陈羿带着一点点颤巍巍,故作坚强,“你先回去。”
“怎么了?是受伤了吗?”纪班林顿了顿,“我能进去吗?”
我能进去吗?
能进去吗?
进去吗?
进去?
陈羿整个人都要裂开,本来尤兰德即将淡出脑海,这句话顿时又将尤兰德死缠烂打送回自己的脑补世界。
上厕所都没带这么尴尬的!
麻烦的事情似乎总是成堆来。
纪班林这边还没解决,泽维尔又将视频重启。
淡蓝色的光亮包裹住了黑暗中的陈羿。
突然,她将自己的脸捂了起来。
泽维尔纳闷:“你做什么?”
陈羿闷闷道:“没脸了。”
“?”
幸好话题最终回到了正轨。
泽维尔看了一眼昏睡的尤兰德,道,“你还记得第一见到我吗?”
陈羿点头。
“那次尤兰德提出了一个检验方法还记得吗?”
陈羿回想了一下,“记得。那个排除法,就是一个一个实验…嘛…”
她顿了顿,看向泽维尔,“是…”
泽维尔点头。
空气似乎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氛围。
自穿越来后的每一段场景都在她的面前晃动着。
是阴谋吗?
或者说,这是必然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