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抱着被子躺在地可怜兮兮的望着白黎,而白黎不为所动地翻了一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嗯,眼不见心不烦。
华南:狠心的妻主,地板这么冷。
然后瘪了瘪嘴就缩到了被子里面,连脑袋都钻进去了,委屈巴拉的。
白黎当然是知道的,因为有一个话唠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她不想知道都难。
喜鹊:“主人啊,你真的忍心美人睡地吗?地那么冷,说不定睡了一晚,明天早起来这骨头就会很不舒服。而且美人很委屈了,现在连头都埋进被子里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坏了。”
白黎就当没听到一样。
她一说话这只鸟就能继续说下去,说不定这一说就说到天亮了,她才没这个精力和它磕了。
喜鹊讨了个没,很快就消声了。
不得不说论了解还是白黎更了解它。
白黎睡着了,而打地铺的某个人也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看了看床不为所动的人,在纠结要不要爬去。
最后终于大着胆子爬去了,华南想着自己只要在白黎醒来之前离开就好了。
然后谁知道就翻车了,因为睡得比较晚,而这个身体了又是普通人的身体,一睡就睡过头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床边站着的某个人。
白黎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给压着,然后在梦里就把它掀开,谁知道等一会儿又被压着,早醒来一看,好家伙,竟然敢爬她的床。
而且这人竟然还毫无知觉的睡得那么香甜。
不可否认,美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美的,但是这样的睡颜也不能浇灭白黎的怒火。
当她的话是耳边风是吧?
喜鹊现在都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了,开玩笑,敢在这个时候惹明显怒气值爆棚的主人,它是找死还是找死啊。
“妻主……”华南弱弱的出声。
虽然刚才有一点懵,可是他马就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自己爬床被发现了,哎呀呀,要完。
“你说说你昨天晚干了什么事,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好啊,学会阳奉阴违了你。”白黎眯起了眼,她还以为这家伙会安分,谁知道……
华南咽了咽口水,他现在该怎么说呢?
“妻主,我就是没有和妻主在一起就睡不着,所以……所以才会……”华南倚在床头揪着自己的衣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白黎对他做了什么。
“所以就把我的话了耳旁风了?”
华南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翻车,明明一次很顺利的。
怪他睡得太熟了,没有及时醒过来,要是早一点离开就不会被妻主发现了。
“没有,妻主,我真的只是没有忍住,绝对没有把妻主的话当耳旁风的意思,妻主说的话我全部都记住了的。”
白黎看着他倚在床头,神色慌张又可怜,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就开门出去了。
华南这下更慌了,看来妻主很生气,他该怎么办?
他把手指送到嘴里啃咬,而额头的眉毛也搅在了一起,很是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