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世界开始做梦,那么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就成了另类。
比如宋黎。
“宋黎,你去等级外面每一个人的信息。”
沈景对着宋黎指了指外面。
那乌泱泱一大批人,看起来都有些瘆人。
“我可不可以......”
“你会打下手吗?”
“......”沈景果然还是沈景,就知道说些一针见血的话。
外面的两帮人吵得正激烈,里面的四个人却端端正正地坐着,加上沈景,宋义方,就更加安静了。
“谁先开始,需要陈述吗?”
男方请的星运官是个大胡子,带着帽子,他拿出了自己关于星运官的徽章,上面的一个六字极其奢华铺张,“我想,你是得好好查一查对面的那个有辱星运官名声的蠢货。”
和女人坐在一起的星运官,是个年轻的男人,两个人在一起郎才女貌,这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另一方面去。
女人看起来很不安。
那男人在对面看不到的情况下,拍了拍她的手。
这一幕全落入沈景的眼睛里面,这件事情,还真挺有意思的。
“有关于星运,大家也知道,很难判定星运官是否造假,而我们一般用的方法就是高等星运官再次算牌。”
说话的时候,沈景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两个星运官的神情,没有一个脸上露出过胆怯,害怕,紧张的情绪。
他只觉得有意思,“接下来,就由我们的星运官开始算牌了,你来。”
-
门口,宋黎看着每个人七嘴八舌,开始有些隐隐的头疼。
“那个......大家慢点说,一个一个来。”
“我先来。”
“凭什么你先来?”
“......”这两个人能在一起这么久,实属不易。
这两家人简直像水火一样无法溶解,合并在一块儿。
最后,是女方父亲使得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
“我是她爸爸,有些话,应当我先来说,我把我的女儿嫁给他,没想到,他是个......有些话我也不好说的太过分了。”
“我女儿她原先多开朗的一个人啊,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文文弱弱的,指不定受了多少欺负啊。”
“小友,你可一定要站在我女儿那边啊。”
这位父亲颤抖着年迈的双手,穿着朴素,手上的沟壑纵横,显得——过分可怜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阿娇嫁进来,孩子都每生一个,我们可什么也没说,现在倒好,倒打一耙。”
男方的父亲气度不凡,至少看起来,比阿娇的父亲要年轻些许,他伸出一根手指,微微的有些颤抖,似乎是气极了。
“你现在赶紧把阿娇叫出来,连着那小姘头我们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