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儿想也不想:“包括管家和我,四个人。”
云叙白低声道:“那他们现在已经……”
王羽儿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示意他噤声:“我不能和你说太多,但我会尽量保护你。”
长发女鬼转身要走,云叙白抓住时机缠住她的几根长发,用力一拔。
她一点反应没有,仿佛没有知觉。
“羽儿。”云叙白喊住她:“你现在没有痛觉了吗?”
长发女鬼转身,点点头:“别想太多,睡吧,我走了。”
长发女鬼离开后,阴气消散,室内温度迅速上升。
云叙白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顺了顺思路。
四个傀儡,除了不隐藏身份的管家外,已经通过线索找出了两个,还剩下一个没有暴露身份。
傀儡没有痛觉,不能玩笔仙游戏,顺着这两个线索,很快就能揪出第四个。
……
第二天早上,云叙白出房间时,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
沙发被撕成两半,棉絮和碎布片落了一地,抱枕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茶几上还有两个血手印。
11号躲在沙发前四处翻找,脸色有些不好。
云叙白倚在门边,懒洋洋地说:“别找了,4号昨晚来拿走了简历。”
11号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你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所以让我放弃那张简历,是吧?”
云叙白点头:“你拿着他的简历,他当然要找你要回去。”
11号脸色更苍白了,要是她没听云叙白的话,昨晚被撕裂的就不是沙发,而是她。
“走吧,去吃早餐。”云叙白走到11号身边。
11号一转身,云叙白趁机拔了两根她的头发。
11号闷哼一声,侧头看他,不解地问:“你拔我头发干嘛?”
“不小心勾到的。”云叙白毫无压力地说。
“好吧。”11号揉了揉头皮,没在意,完全不知道云叙白已经通过这个小动作,确定了她的玩家身份。
进入电梯后,云叙白感觉有道怨毒的视线在盯着他。
他环视一圈,电梯里除了他和11号,没有第三个人,一切如常。
等他把头转回去,那道视线的存在感马上又变强了。
日记里记述的那道若影随形的视线出现了。
11号的反应比他还强烈,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有没有感觉阴森森的,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
云叙白提高音量:“电梯里没有装摄像头,难道是笔仙……”
11号揉了揉手臂,心里恶寒:“像被偷窥狂盯上了一样,恐怖。”
“你别这么说。”云叙白义正辞严地说:“我昨天和笔仙玩过游戏,感觉他是一个很有道德,很有素质,很讲文明的鬼,他怎么会是偷窥狂呢?”
云叙白状似不经意地咬重了“偷窥狂”三个字。
“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情,你不要污蔑他!”
11号:“???”这唱的是哪一出?
我最近调整作息,明天也是下午六点更新喔
笔仙忏悔日记:
“我竟然干出偷窥那么l的事情,我有罪,我要忏悔,我要改过自新,给我一个重新做鬼的机会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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