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旦,“……”
“不过,考前几天还是挺重要的,练练手,熟悉熟悉,等到了考场也不会生疏。”
谢谨摇了摇头,“不用,真正熟悉到了一种程度,半个月半年半百你都能拿起题目脑中就自动浮现相关的知识。”
曹旦,“……”已经聊不下去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这半个月还有可能,半年要是一点不接触怕是十不存一,这半百就更离谱了,怕是连零星半点都记不起来了。”
“那是你记得不够牢,记得不够多,但你记到一定的量,你就算忘了这个也能想起那个,总会有能用上的知识。”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曹旦还是没忍住怼了他,“你才上了多久学,你就是废寝忘食地看书,又能吃透几本,说的这么头头是道的。”
“我天生聪慧,过目不忘。”
“那你之前学堂测评考倒数,刚刚开始赶不上进度背书都背不上?”
“我扮猪吃老虎,韬光养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他真的想一巴掌呼过去了…
谢谨耸了耸肩,那他怎么说,他说实话反正也没人信,干脆就胡扯呗。
谢谨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轿子,他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后上来的曹旦看着没剩多少的座面,翻了个白眼,“麻烦能稍微让一让吗?”
谢谨就稍微那么让了让,不多不少屁股大小。
曹旦,“……”他看着闭上眼睛的谢谨,一口气差点没提得上来,“聂时,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这是我家雇的轿夫!”
“我知道啊。”
曹旦,“……”
古代人说话都含蓄,文人说话更含蓄,像谢谨这样脸皮厚的世间少有,曹旦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都差点气的没背过去。
原本曹旦是准备边赶路边看书的,现在谢谨没事就在他旁边吃吃喝喝,搞得他都心绪不宁,一页都得看个好久,看完还一点都没记住。
“曹兄,你怎么不和卫笙坚卫兄一起去都城?”
曹旦笑了笑,“他这次不去考。”
即使曹旦神色变化很快,即使对方看着和平常没什么差别,谢谨还是从他的微表情中察觉出了什么,看来聂时的死虽然不是卫笙坚干的,却也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不去?会试三年一次,都考中了举人,不来一试,属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