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摇头,“娘娘给的药,一点也不苦。”
婉熙:“……”要不要这么虚伪。
…
“朕查过,严炳南确实没死,且与靖王一直有联系,靖王留莞莞在靖王府,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严炳南。”
勤政殿,黎君寒单手撑着脑袋,劳累了一日,头疼的有些坐不住了。
且江南动乱一事,牵扯到了莞莞的亲哥,怕是会很难办。
御前侍卫徐振安道:“秉陛下,前几日确准了两人是有书信往来的,臣是怕打草惊蛇,故此没有劫获,此行路上,怕是会波折不断,陛下恕臣直言,臣与诸位大臣同样认为,为保陛下龙体安康,此行,可派朝廷使臣前往,不宜亲自前去。”
谁能保证,路上没有埋伏,靖王心机叵测,前朝太子严炳南更是隐藏祸患,此行必定会引起朝廷动荡。
黎君寒仿佛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又问:“江南巡抚的心思还在朝廷吗,还是已经被严炳轩收买了啊?”
“据悉,江南巡抚的二千金,已经与严炳南有了婚约,怕是……”早已叛变朝廷,归属他人。
黎君寒轻笑,但是都挺看重严炳南,或许他也得是时候转变看法,重新认识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子爷了。
他丹凤眼一眯,便让人感受到了压迫和危机,仿佛,敌人就在眼前,他的眼神,便是最毒的刀。
“陛下……臣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