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嫩生生的，像极了，小时候。

说完婉熙便回神了，自己平静下来，跟她解释，“臣妾做噩梦了，陛下不要见怪。”

“很害怕吗？”她揉了揉婉熙的脑袋。

婉熙不经意的躲开，“臣妾梦见，父亲被人杀害了，父亲说，让莞莞离坏人远一点。”

面前这人，狠厉起来，又岂是狠厉两个字能概括了的。

“陛下，那人杀父亲时，唯独留了莞莞一命，陛下说，莞莞如若是男儿身，是不是也活不到现在了。”

“陛下，臣妾都有好久没有做噩梦了。”今晚，梦里还出现了哥哥。

哥哥依旧风度翩翩，即便外人看起来哥哥是多么风花雪月放荡不羁，可是哥哥却是用心疼她这个妹妹的。

“陛下知道今天哥哥在梦里跟臣妾说什么了吗？”婉熙带着笑流眼泪，“哥哥问我，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是啊，她进宫半月，找不到弟弟，杀不了黎君寒，她怎么还有脸活着。

婉熙抱着头，那一瞬间，真的好崩溃。

哥哥说，她怎么还有脸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