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醒,药便是不可避免。
一碗润肺的,一碗安胎的,一碗止痛的,缓解她脚踝的痛。
裘敬书吩咐了之后,惜月端着汤药进来。
裘敬书丝毫不将黎君寒放在眼里,旁若无人的端起汤药来用汤匙舀了递到莞莞嘴边。
刚醒的人,娇气的很,别开脑袋,委委屈屈的请求,“刚醒,可不可以不喝啊,苦。”
“我不会再惯着你,好好给我喝药,来你起来再往外跑,看还能不能救醒你了!”
“敬书,你是不是生气了。”小姑娘急眼了,当即就要抬起手来抓裘敬书的手。
“你说我生不生气,做事没数,是不是那天早晨才训过你秋天风大不准出门,你怎么做的,你是腿脚利索了是吧就往外跑,行了,不喝药就不喝吧,往后愿意瘸着就瘸着吧!”他手中的药碗咚的一声砸在桌子上,药汁都撒出来不少。
裘敬书说话重,当着黎君寒的面,又是故意的强调婉熙的脚踝,训得小姑娘老老实实了不说,也让黎君寒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莞莞这会是真的被训怕了,顺从的抱着裘敬书的胳膊,眼边掉着眼泪,又不怎么敢出声,显得愈发委屈了,“敬书,我知道错了,我乖乖喝药,你不要生气了。”
“回回犯了错就是会哭着说你错了,可你哪会真正的往心里记了,我太清楚你了,不好好治你一次,还能有下次,来你先跟我说好,你下次打算往哪跑,我好在你窒息前过去救你去!”他给莞莞摁回床上去,才不管莞莞怎么哭呢,该怎么训就怎么训,就是打着给莞莞戒了这些坏毛病去的!
“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呜呜~”
“不哭了再说话,想清楚了再说!”否则又得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