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是夜,南奎将男子从烟雾缭绕的房间扛了出来,那里面可是点了足足的无忧香,这家伙在里面熏了起码有四五个时辰,南奎觉着,他对这一天的记忆,肯定是忘得不能再忘了。
抬手将男子藏于广袖,她大摇大摆的朝逸乐殿走去,美其名曰是来看看她亲爱的青尢妹妹伤势怎么样了,意料之中的没给她啥好脸色,她也不生气,找了个没人留意的空当,迅速将男子丢进一个人多的房间,大功告成,寻了个借口赶紧开溜。
一切按南奎料想有条不紊地发展着,南奎心情好,闲来无事从院子里折了些花回去,精致的瓷瓶,配上淡雅的花,或含苞待放,或开得正浓,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优秀。
南奎陶醉在自己的完美臆想中,梦梦从门外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不好啦不好啦!”
南奎半睁着眼睛一副陶醉的姿态,“急什么,梦梦,跟了我这么久了,还是这毛毛躁躁的脾气,有什么事儿慢慢说不就好了!”
“哦哦……是这样的,我在虚空等着殿下把人送回去,当时无聊就钻到青冥王子房间去看了看,然后我看见了青釉殿下,然后呢他们两个在吵架,吵得……”
南奎听得两眼发直,生无可恋地看着她:“说正题!”
“哦哦,是这样的,青釉王子当时很生气,问青冥王子为什么要回来,青冥王子说他也不想回来,但是有人叫他回来,青釉王子问他是谁叫他回来的,青冥王子不说,青釉王子就问他为什么不说……”
“啊啊啊啊……打住,我让你盯着的那个人,他们管他叫啥?”
南奎被她说得晕头转向,嗡嗡嗡嗡满脑子都是王子王子。
梦梦经她这么一吼,好像终于想起了正事,嘟着老长的嘴委屈地说:“魔尊!”
“哈~魔族这么称呼他的?”
“不是,是他自己说的,魔族的人一看见他现身,跟见鬼似的,行了个礼连滚带爬的就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