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解释,一旁的纯狐青爽朗一笑,“你不用管他,大抵是第一次春心萌动被泼了冷水,过几天就好了!”
诶?
回过味来的南奎嘴角一抽,好赖她也算这孩子名义上的姑姑,居然当着孩子面这样说,想着该怎么接话,纯狐青又想起什么似的,“我们天狐一族近来少有女丁,像幽幽他们这一辈就一个女娃,我们这辈儿更惨,现在你回来了,才算有了个帝姬!哈哈,那有苏跟涂山大同小异,所以看见你才会那么激动。”
原来如此,南奎点点头,闲话的间隙,几人已然行至终北国的地界,虽称作极北之地,却是四季分明,风景宜人。
南奎以客人的待遇被安排在一座仙泽磅礴的洞府。
之后她一直处于被闲置的状态,除了服侍的侍俾,无人问津。
她倒是个闲得住的,也不急,入夜,她将耳坠取下来,琢磨半天,依旧不敢确定魔尊是否还在其中,这家伙,打入了南天门便消失了一般,任她怎么呼喊也没个音,许是担心被人探到了气息,这样的话……她犹豫了一下,对着耳坠施了个法,两只诱人的鸡腿出现在桌面,着人拿来了炊具,她生好火,悠哉往床上一躺,安静的等他原形毕露。
起初,时不时就扫一眼,慢慢的,困意袭来,不知何时竟迷迷糊糊睡着了,待她再想起这件事儿,窗外月头高挂,恍若已是三更时分,侧身看看,炉火依旧,锅里的鸡腿没有任何动静。
她舒服的伸了伸腰,心想这仙界的床铺实在别致,软硬适中,头宛若枕在小姑娘的腿上一样舒服,等等……
腿?
南奎霎时挣开双眼,起身,回头——
借着明月的辉光,她看清楚某人半倚在床头,单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躺得可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