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解释呢?
也不能说是落荒而逃吧,就是……当时挺突然的,想着来的又是天帝,不得怂点儿么。
挠挠头,南奎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探手揪着纯狐冥的一块衣角,“女儿不是没有经验嘛,当时都吓坏了!”
“是吗?”
南奎疯狂点头中。
纯狐冥不再多说,从袖兜里掏出一片帛纸递给她,“天帝的聘书,你也考虑了这么久,若是想好了,同意这门亲事,在上面签个字便是,若是拒绝,他作为堂堂天帝,总该给个合适的理由才好!”
嘶~
南奎瞪着那一方小小的帛纸,半晌憋不出一句话。
小心翼翼接过纯狐冥手里的聘书,南奎抬头弱弱的问:“那个……女儿若说心有所属,这个理由不知如何?”
“……以他的脾气,该是非把那位寻出来,跟他公平竞争吧?”
“嘶~那若说已为人妇呢?”
纯狐冥惊讶的扭过头,“这个理由你先前已经用过了,怕是没什么可信度了!”
“……”
南奎郁闷的砸了砸自己的脑袋,生无可恋的仰起头,“那我若说,我喜欢那魔界的尊主,难不成他还跑去魔界与他讨教一翻?”
纯狐冥腾地到了近前,一把捂住南奎的嘴,异常严肃的警告她:“这样的话以后对谁都不能提及,知道吗?”
南奎吓了一跳,但还是点点头,见他撒手,她才小声地问他:“爹爹,为何不能……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