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塔曼的那种眼神,我更加地害怕了,联想到梦里的场景,我以为自己还未醒来,急急忙忙地呼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几乎用尽了全力。
我…这也太他娘的疼了,我幡然醒悟,这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就是塔曼。
这时,只觉眼前一黑,一只黑色的影子冲到了我的面前,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我鼻青脸肿,我那时还停留在梦里的恐惧之中,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哎呦!”
我被打得卧在地上痛苦哀嚎,大概打了3分来钟,塔曼应该是打到自己的手都开始疼了,她满意地甩了甩双手,坐到了茶几上的木沙发上。
“你疯了?想谋杀?”这时,身体的巨痛也让我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做梦。
然而,塔曼听到我的发问,竟充耳不闻,眼中还表现出了一种鄙夷的眼神。
她翘起了二郎腿,伸手看了看手中的钟表,淡淡地说道:“你们这些令人恶心的男人喜欢作什么梦,我管不着,不过,我得提醒你,早上7点就要远航了,你还有三分钟吃下早餐!”
我看了看塔曼眼中的鄙夷的眼神,马上明白过来,她肯定是对我有所误解,我刚刚惊慌失措下拿着她的手臂,有些失态,很容易让人误解。
“塔曼小姐,刚刚不过是作了个古怪的梦,我想你有所误解!”我挠了挠头,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你还有2分钟!”塔曼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根本就不想听我说的话。
“真的,请你听我解释,我作个恶梦!”我嘀咕了一句,还是想尝试解释一翻。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这种梦确实很邪恶!”塔曼依旧是那副鄙夷的眼神,冷冷地道:“你还有1分钟!”
“我…”我还想解释一下,可是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06:59-了,确实只有1分钟。
“我可不想饿着肚皮出海!”我心中嘀咕了一句,迅速向茶几上爬去。
我是个南方人,不只一次出过海,如果等下真的要远航,那肯定得吃得饱饱的,不然踏上甲板的瞬间,极容易产生晕驼的现象。
我扫了一眼茶桌上的早餐,是一份油条、一份豆浆还有一份白粥。
我很诧异,这样的早餐在华夏是南方人的标配,也不知道这红海庄园怎么会有华夏的传统美食,莫非这庄园的主人也是华夏人?
我一边吃一边看了下塔曼,塔曼看到我在看她,莫名地心中作呕,别过头去,冷淡一笑:“你还有30秒!”
我知道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依她这种傲慢的性子,保不准真的会连早餐都不让我吃了。
我也顾不得吃相,一阵乱捣地把油条和着豆浆,一股脑地塞、到嘴里边,这应该是我历史上最快地一次吃早饭了,能跟它披靡的只有几年前的一次。
那一次,柳老头为了让我辨认新泥、尸土与枯土的区别,就曾将我放到棺材里锁了三天三夜,放出来后,我饿极了,就曾有过这般吃相。
不过,对塔曼来说,我还是慢了。
“时间到!”
当我将碗里的白粥送到嘴边的时候,塔曼对了对钟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句,往屋外走了。
这时,门外的那两个眼镜男迅速跑了起来,将我手里的白粥粗鲁地丢到一边,然后,架着我跟着塔曼走了出去。
很快我就被压着走出房子外,这时,庄园里排满了一辆辆扶桑牌的小轿车,很整齐,有二十来辆,俨然一支中型的豪华车队。
我被两人按着头,丢进了最前面的一辆紫色的小轿车里,坐在后排,塔曼也在。
“开车!”
塔曼淡淡地说了句,那司机应了一声,连忙发动引掣,一踩油门,轰轰的几声,车子已经开到庄园的面前。
又过了10来分钟,车子开始驶出庄园,向着红海港口的方向迅速驶去。
“土夫子,这是给你的!”这时,塔曼瞥了我一眼,脸上还是有点冷淡,然后,丢给我一本小小的红色本子。
我拿起来看了看,竟然是本护照,护照里的头像是我的没错,不过却换了个日本名字,叫-木田拓岩-。
我的个乖乖,这次出海要用到护照?看来我们要搭乘的是邮轮,而且极有可能是远洋邮轮,只有大型邮轮,停泊不同的远洋港口,才需要用到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