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这是…这难道是你从玛雅神殿带回来的那本神秘的五谷经?”
薛七看到那本红色经书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这本经书正是10年前,周山河从中美洲带回来的那本奇特的经书。
这本经书极其古老,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当时周山河带回来的时候,柳老头、周山河还有薛七,三个人整整研究了两天两夜都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只能靠着第一页的那些形状酷似五谷杂粮的那些神秘图案,取名为五谷经。
“不错,这正是10年前我从中美洲北部带回来的那本经书,只是里面的文字,我至今仍未能破译。”
周山河点了下头,看着手中的那本红色经书,微微起着皱纹的眼角闪过一丝难解的遗憾。
10年前,周山河作为被临时聘请的考古顾问,曾经跟随墨加哥的一群科考团队深入到中美洲北部的各个分散的陆地,在洪岩斯奎半岛的热带丛林之中发现了一座玛雅人留下的祭祀神庙。
在玛雅神庙里分布着各种各样的由石灰石堆积成的水晶池。
在水晶池里,墨加哥的科考队挖到了一只通体透明的水晶头颅,那只水晶头颅很奇特,能发出一些金色的光,在水晶头颅旁边,周山河捡到了一本红色的经书。
当时,周山河没有声张,趁着众人没注意,将这本玛雅人的经书藏在了衣服里,揣了回来。
只是,这本经书里面的文字太过新奇,是一种以图案简化的方形文字,周山河从来没有见过,就连活了大半辈子的柳老头都没能将它搞明白。
两人偷偷研究了许多年,没有多大的突破。
后来,柳老头失踪,惊鸟的人找上周山河想要用血经交换柳老头的时候,周山河曾经想以这本经书充当血经,只是,那时他对琼州古墓中的血经还抱有幻想,就没了作假的念头。
而现在,我们准备算计惊鸟,刚好派上了用场。
“这是玛雅的象形文字?咦...不对,这是古中原遗留的细黔文,也不对,好像是古巴比伦的青冢文...”
我翻了翻那本红色的经书,发现里面的文字都是由一个个人头、动物和神灵的图案组合在一起的椭圆形图案。
这种图案很抽象,可又很立体,它跟世界上发现的许多古老的文字都有些相像,可又有所不同。
我是一个喜欢探究新事物的人,对世界上的各种古老的文字都有所研究,可却看不出那红色经书里的文字,到底是属于哪一种?
“这应该是一种古老的祈祷文,是神庙里的祭师祈祷时专用的,可能是由玛雅人发明,也可能是由不知名的文明所创造,但是,这种文字并未被任何一个国家所发现…”
周山河看我疑惑,又跟我解释了一下。
这红色经书里的文字本身就很奇异,周山河通过研究后,有理由相信这是世界上一种未被发现的新型文字,而且极有可能是玛雅人用来祈祷时用的。
至于是不是由玛雅文字,还是个未知之数。
“那这个又是什么?”
我又翻了几页,里面的文字我一个都没有认出来,却在书的中间翻出了一个水晶状的僵状物。
那只晶状物通体透绿,表光面滑,是由有块完整的石英石打制而成的,拿在手里能感觉到凉凉的。
在晶状物的两端,还用一条银光闪闪的、比钢丝还要软细的银丝线子窜着。
竟然是一只耶督教的传教士才会佩戴的十字架?
只是,这十字架很古怪,因为它的上端并不是实质的十字架炳,而是一颗金色的人形骷髅头,骷髅上面刻了一些鬼怪的奇形浮雕,极其诡异。
“这是玛雅人的骷髅十字架,只有一些身份尊贵的祭师才能佩戴。”
周山河指了下我手上的晶状物,他就是靠着这枚奇特的十字架,来推测那本书是玛雅人在神庙中用来祈祷用的。
“有了这本红色的经书,确实能用来迷惑那些人。”
我又翻了几页,还是认不出书里的文字,可是有这样一本经书,倒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不一定,这次下墓我们请来公证的眼一共有两位,一位是扶桑红海城的眼镜蛇,另一位是归雁一脉的贾家,眼睛蛇是扶桑出了名的摸玉手,对文字的研究并不精深,这本五谷经很容易瞒过他。”
周山河清了清嗓子,精明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担忧:“可是...真正的问题在于归雁一脉的贾家,据传,贾家祖传有一本血经的手抄孤本,想要瞒过贾家,只怕比登天还难!”
“归雁一脉的贾家?”
“不错,小六子,我知道你跟归雁一脉的贾燕很熟悉,所以,我想派你去跟贾燕沟通一下,把这件事情彻底地敲死了。”
周山河说完,跟薛七用火辣辣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我。
用意很明显,希望我能跟贾燕打感情牌,到时候串通一气,将血经的事情确定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拒绝的,毕竟我跟贾胖子已经有十年没见过面了,感情在不在还一说,而且,这件事情极其冒险,若是沟通不好,很容易被归雁一脉的人倒打一耙。
不过,周山河跟薛七的意见却出奇地一致,觉得这是最可行的办法,也算是把宝都压在我的身上了。
我哭丧着脸,跟他们僵持了1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