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许家的处置圣旨就下来了,皇上为了体现宅心仁厚,只斩了许家一家,没有任何连坐。毕竟这件事是许氏父女一手操持的,与别人无关。
叶诺萱刚刚出了小月子,郑淮墨带着叶诺萱来到郊外庄子,里面有间密室,进去就只看到许恩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被折磨得很惨,看见叶诺萱,许恩溪张牙舞爪的想要冲上来,秦义拦在郑淮墨和叶诺萱前面。
许恩溪似乎恨极了叶诺萱,不停嘶吼着:“叶诺萱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张嘴就有血流出,叶诺萱定睛一看,牙少了好几颗,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还有很多鞭子抽打的痕迹。几个老嬷嬷将她折磨得没有了人形。
叶诺萱有些心软,但一想到叶老夫人不过在天牢待了两三日,回去就卧床不起了,叶诺萱瞥开眼睛未说话,郑淮墨以为叶诺萱是见不了这些,前来捂叶诺萱得眼睛。
自叶诺萱出小月子后隔了一月,郑淮墨夜夜都宿在了叶诺萱屋内,但那晚的回忆太过痛苦,叶诺萱很害怕郑淮墨的触碰,郑淮墨也不敢在勉强叶诺萱。
一日,郑淮墨不在府内,叶诺萱召集了府内妙龄女侍,包括自己身边的青儿紫儿橙儿绿儿,看着一众美女,叶诺萱缓缓道:“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现在王府除了我,也没人伺候殿下,所以,我准备在你们这一群人中挑一两个乖巧可爱的做殿下通房,若是有意的,可来告知我。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所以你们也别觉得有什么。尽管来告知我就可。”
青儿等人嗤之以鼻,自小叶诺萱就告诉过他们,不要做人的小妾,谁的都不可以,哪怕到富户家,庄稼户家,也要做顶头大娘娘,若做了妾,一辈子受人压制不说,自己的子女也会低人一等。不过王府的女侍就不这样想了,刚刚散了,就来了两三个。有一个还是之前在书房服侍的,叫晚月。蛮有诗意的名字。
叶诺萱点点头,看着晚月:“今夜你就去伺候殿下吧,我会命人打点好一切的。”
将晚月送到了郑淮墨得床上,叶诺萱就去了浴池,平常时候在浴桶总觉得不够宽敞。
郑淮墨刚回府,秦管家就带人来将郑淮墨带到房间,郑淮墨怒道:“怎么?本王还不能自己决定宿在哪儿了?规矩都不懂了么?本王现在只有衡王妃,所以只宿衡王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