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地上一只老鼠经过,闫宁跳脚。
“你可有发现什么古怪?”闫宁问。
“只是尸臭,不见尸体。味道很大,应该是刚刚搬走。”
“吱呀——”门开了。月光照着一个人影,修长。
“靖王爷,闫兄,你们怎么在这儿?”
“顾兄?”闫宁惊。
“这门……明明是锁着的,也没有窗户,闫兄和靖王爷是怎么进来的?”
“哈哈哈。”闫宁干笑。
“难不成,你们二位会瞬行术?”
“怎么可能。”闫宁否定。
“那是如何进来的?”
“顾兄啊,你这屋子该换锁了。”
“哦?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不言而喻。
“顾兄啊,”言归正传,闫宁半正经半玩笑得问“和我说说你这么个屋子到底是做什么的?”
“闫兄不妨猜猜看?”
“这么一个屋子,总不能是藏美人的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闫兄真会说笑,”顾子唐笑,“这个屋子通往家中地窖,藏酒的。”顾子唐小声凑近闫宁。“都是绝世美酒。”
那还不赶紧尝尝?
“虽是好酒,但比起闫兄的倾醉还是差了些。”顾子唐开口,移开地上的一层茅草。
“你们可要跟好了,下面可黑了,很容易走丢的。”
“好,走吧,带我去见识一下。”闫宁和锦墨交换了眼色。
“走吧。”
“嗯。”锦墨答应。
这下面确实酒窖,里面也果真都是美酒。
“闫兄,你尝尝这个,这是今年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入口甘冽,饮上一口,便觉得浑身舒畅,据说这酒美容养颜,仪养心静,实乃上品。”
“嗯,”闫宁饮了许些,迷迷糊糊,眼神涣散,靠在锦墨身上。“不行……行了,不……不不能再喝了。”
“靖王爷,闫兄他……”顾子唐疑惑。
几杯而已,闫兄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酒量的人啊。
“我先带他回去。”
“恭送王爷。”
他们俩又回了墙头。闫宁说,“我觉得有古怪,那酒窖分明就是一个暗室,我借机观察过,机关甚多。”
“嗯,他们的暗道也有问题太窄,蜡烛也点不亮,应该是有大量的麟冥石。”
“麟冥石?那是何物?”
“是一种很奇怪的石头。”
“……”闫宁在等下文。
“没了?”
“没了。”
“不应该说说这种石头有什么作用吗?”
“好看。”
锦墨一本正经。
闫宁差点从墙头翻下去。
不一会儿,顾子唐偷偷摸摸的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坛酒。
“嘿,这个顾兄。”闫宁笑,“看起来蛮不正经的。”
没想到还真是这么不正经。
皇宫
“顾府有一个地窖?”
“回皇尊,是。”
“做什么的?”
“贪污的。”
“多少银子了?”
“三十万两,皇尊,要不要把顾大人搁办……”
“不用,也不是多少银子,留着吧。”
“是。”
次日。
闫宁府上。
“闫兄,闫兄你醒醒。”顾子唐晃着闫宁的胳膊。“我有事要与你说。”
“我再睡会儿,出去。”
“闫兄你别睡了。”
“顾子唐!”闫宁低沉开口,“我来告诉你你明年今日的坟墓在何处。”
空气安静,“闫兄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顾子唐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