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好就行,万幸没出大事。”蛇婆婆自己碎碎念着,为冉笙没事感到高兴,随后她又想到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
“教主知道那件事的反应是什么?”
“教主什么都没说。”月镜再一次摇动着脑袋。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想不到冉笙居然真对陆行根深情种到如此?换做以往她不砸坏一屋子的东西都算好的了。
而现在居然能沉住气不闻不问。
这对蛇婆婆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她满脸惆怅地对着月镜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是。”月镜低着头退出房间。
教中的某一处宫殿内,五长老一身纱衣躺在贵妃椅上,
“确定东西都准备好了?”
“长老请放心,一切都准备就绪。”
“那就好。”
禁地的某一处,白素衣捂住断臂伤口一身狼狈的闯了出来,然后一头晕倒在地上,索性旁边有一队人马正好路过,救了她。
白素衣在晕倒前最后一秒想到全是怨恨,对冉笙的怨恨,对自己的怨恨。
如果不是冉笙咄咄逼人,她又何须自己探险,同时也很埋怨自己这么轻易被看破,如今的结果与她自己大意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果真是一路的顺风顺水,让她差点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