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让我想狠狠蹂-躏你。”
祝唯一疑惑呆愣了下,忽然脑海中闪过些什么,她浑身一颤。
天边泛起鱼肚白,祝唯一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有气无力在黑暗中摸索着男人的大掌,然后紧紧五指相扣。
温衍白看着瘫软在怀里的女孩,漆黑的眸底藏不住欣喜。
祝唯一穿着的睡裙是他找人定制的,料子柔和袖子喇叭设计,关键是好-脱,而现在裙摆被他折腾提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女孩身下的打底南瓜裤。
祝唯一迷迷糊糊间感觉手被人松开,随即衣摆钻入一只粗糙的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漫无目的摸索着。
“困——”她扼制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眼皮沉重没掀起。
温衍白故意挑逗她,“那继续亲?”
这时祝唯一脑海中就冒出了温衍白曾说过一句让她脊背发凉的话,恨不得抡起拖鞋呼他脸上。
那句话很欠揍:你信不信我吻你,窒息的那种?
原话记不太清了,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祝唯一犹豫再三,抽回了手,有意扯开话题,“天还没亮,再睡会吧。”
“嗯。”
温衍白嘴上是这么答应着,实际上那只手还真就是一点都不老实,四处煽风点火,弄得祝唯一三番五次伸脚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