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有序跟上,仗势不小。
许芙站在二楼栏杆那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这祝唯一男朋友帅是帅,不过就是太面瘫了些吧?
就这……她要是对他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也是望而却步啊!有心无力啊!
转头看向了半敞的门口,许芙走进了书房,许熵衬衫领口解开了最上方两颗扣子,从她这个角度看,正好可以看到许熵那健康肤色的肌肤,低头拿酒瓶时,领口往下垂,她刚好看见那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叹了口气。
“人家男朋友都把人带走了,你就是把自己喝进医院里,也改变不了人家是夫妻的事实。”
许熵脸色阴沉,没了白日里的矜贵帝王般的高高在上那副模样,也不像资本家那般冷血无情,眸色阴暗,他说:“芙芙,他对她不好。”
许芙倚着门框,抚摸着自己精致闪亮是美甲,“不就是那个唐家那件事吗?温先生已经发出声明了,那所谓的孩子分明是唐然为了跟温先生结婚,不惜跟自己保镖搞这搞那,最后搞大肚子,就将这个锅丢给温先生。”
“温先生有今天这成就后,多少企业送女儿给他,你见他不都是拒绝?他说他已婚!”许芙抬头看向许熵,“哥,你死心吧!”
“现在已经凌晨了,我也该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许芙说完,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哥哥婚姻幸福很重要,可是误入歧途,害的是哥哥的一生,还有祝唯一的一辈子。
她虽出身名门,表面上蛮横不讲道理,但这点作人的行事,她还是懂的。
空荡的书房里,只留着许熵一个人。
烟味浓重蔓延开,酒气腾腾。
管家站在门外守着。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