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妹妹,今天怎么如此安静。”濮阳秦墨说完还有意无意看向春喜,春喜大惊,完了完了,是不是说春喜呢,难道以前的春喜不是这样的吗。真是的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什么都不一样也就算了,至少给我点记忆啊,这帅哥眼睛也太毒了。
“春喜,你先下去吧!”濮阳清韵淡淡的说了一句,听不出喜怒。
“是。”春喜大惊,终于放了自己了。
看着春喜远去的背影,濮阳秦墨不解的说“这丫头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前几日春喜不慎落水,自从那天起她就变成这样了。”说完濮阳清韵叹一口气。
濮阳秦墨心疼的看着自家妹妹,从小到大因为身上的怪病身边也就只有春喜一个玩伴,现在春喜变得如此反常,妹妹怕是连最后的慰藉都没有了。
“不说了,墨哥哥怎么突然回来了。”濮阳清韵眼神微动,淡淡的问了一句。
“皇后把楚国质子放到丞相府,我怕皇上会出现意外就先回来了。”濮阳秦墨解释道。
“皇后把质子放在丞相府?皇上知道吗?”濮阳清韵不解道,皇后执政,天下皆知,可皇上终是皇上,这么大的事情本应该皇上自己秘密安排的。
“现在皇后想要称帝,皇上就是她最大的绊脚石,怕就怕她会对皇上不利。”濮阳秦墨这次回来就是要保护皇上的,他暗处是皇上钦定的暗士,明处是朝堂上最年轻的将军,自古以来没有君王敢说自己一身清廉,若是想在朝廷上立威,有些判官逆臣都必须除掉,而暗士就是在暗中帮皇帝做不能留在史书上的事,而濮阳秦墨就是在暗中帮皇上训练暗士,下达命令的人,而暗士一生只忠于陛下。
“这么看来,皇后也想对丞相府不利了。”濮阳清韵虽足不出户,但对市井谣言也是略知一二的,皇后想对付丞相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