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日怎么不见春喜。”濮阳秦墨踩着露水来看望濮阳清韵时,没有看见春喜便问道。
“她…”濮阳清韵听到春喜这个名字时面露难色,眼神有些躲闪,这些让濮阳秦墨警惕了起来。
“怎么?她不在?”
“她…在房间里。”
“为何在房间里不出来?”
面对濮阳秦墨的质问,濮阳清韵避而不答。
见状濮阳秦墨眼神一暗,下一秒,便直奔春喜的房间,暗想,自己早就应该看出来,这个女人早就有了二心,等到机会合适,势必会逃走,背叛丞相府,到那时,如果她帮助外人对付丞相府,无外乎如虎添翼。
“哥哥,你不能进去。”濮阳清韵用身体挡在春喜的房前说道“她…还在睡觉呢。”
“妹妹,下人私逃,是死罪。”
濮阳清韵这么说更坚定了濮阳秦墨心里的想法,推开濮阳清韵后一脚踢开了房门。
濮阳清韵叹了口气并没有跟进去。
果然
“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一会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下一秒就有些狼狈的从刚才踢坏的房门跑了出来。
“流氓,变态,啊啊啊。”春喜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茶盏狠狠的向濮阳秦墨扔过去。
“你…你…我怎知你此时还未醒。”
春喜顺手拿起来濮阳清韵递过来的东西又打过去。
“你有病啊,我不在睡觉我在干嘛,到是你大早上跑一个丫鬟的房间里,你什么居心。”
又打过去时才看清濮阳清韵递过来的是石子,如果此时看看濮阳清韵就会发现,她蹲在角落里,对着一堆石子精挑细选。
“你…你…怎会有主子醒了下人未醒的,我不过是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