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春喜从来没有老实过,时不时的就往楚云熙的房间里跑,有的时候还要拉着濮阳清韵一起,被濮阳清韵逃开了,濮阳清韵常常感到奇怪,春喜怎么还没被仇峰赶出来,看仇峰的样子想赶春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与楚国殿下天天在干什么啊。”终有一天濮阳清韵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与君相守。”春喜的样子及其浮夸,一时间濮阳清韵嫌弃表情渐渐露了出来。
“好啦,他天天抚琴,画画,看书,发呆。”春喜装不下去漫不经心的说道。
“没了?”濮阳清韵疑惑。
春喜想了好久,又说“下棋。”
“你与楚国殿下一起下棋吗?”濮阳清韵紧追不舍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又不会下,他自己跟自己下。”春喜看了一眼濮阳清韵好像她问的是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那…你呢?”濮阳清韵忍住春喜的白眼,继续问道。
“看着呗,还能干嘛,他那些东西我也不会啊。”现在轮到春喜嫌弃濮阳清韵。
濮阳清韵被春喜看的,有一瞬间差点以为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你日日都去,只是为了…看他?”濮阳清韵被气的连敬语殿下都不说了。
“也不是,我们偶尔说说话。”春喜想了想感觉说话的次数真的是偶尔又肯定的点了点头,又低头绣那个清韵教她的刺绣,实在难学。
濮阳清韵突然觉得自己眼前坐着的就好像是一块木头,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清韵,我看这几天府内挺热闹啊,这是又要有宴会了吗?”春喜绣的眼睛疼,休息之余与清韵闲聊到。
“不是,花颜节快到了,府里在准备着。”
“花颜节,那是什么?”春喜一时来了兴趣,问道。
“花颜节就是夏日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因夏日是花季,故称花颜,那日百姓会放花灯,乞求平安无虞,家庭和美,家家户户会挂上花颜节特有的花灯,准备以花为主的食材,亲人们互赠以花为喻的香囊,在街上路人们都要戴上面具,灯火通明,好不热闹。”濮阳清韵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春喜全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