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春喜气哄哄的站起来,对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突然好感全无,无论他长的多好看也遮不住他骨子里的冷漠。
濮阳清韵却在春喜想“教训”这个男子之前赶来,拉着春喜对眼前这个男人行了个礼。
春喜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濮阳清韵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袖子,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善茬,还是照做了。
“公子为何来此处?”濮阳清韵清冷的问道。
能这样自由出入丞相府的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看这男子的穿着也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
“找人。”韩笙看着濮阳清韵说道。
“不知公子是要找何人?”
“哎呀…风筝。”春喜沿着风筝线看过去发现本来应该在天空中飞的风筝直直的向一个方向落下,春喜急切的追了上去,濮阳清韵刚要跟着春喜,就听见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说道“姑娘可知丞相在何处吗?”
就这样濮阳清韵带着这个男子离开了。
濮阳清韵不是没迟疑过,但是春喜实在跑太快了,自己根本追不上,而且这人看上去不像坏人,万一找父亲有急事怕是耽误不得,思来想去濮阳清韵还是点了点头,就先行带路了。
一路无话,濮阳清韵走在前面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她,但是只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压着不让自己回头,路过一片荷花池时,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慢了,等濮阳清韵回过头看时,那男子正看着一池荷花不只在想什么。
这荷花池丞相府有很多,而且常开不败,每年在这些荷花上就是一笔想不到大的开销,濮阳琮说对荷花有一种执念,寻遍天下花匠就为了让这些荷花可以保持最美的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来时,可以看见最美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