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有些云里雾里的,怎么感觉这个家里,清韵除了濮阳秦墨跟其他人的关系都不太好呢。
“可幻阁也小了些,而且我听你哥哥说,质子也在幻阁内,怕是不安全啊。”濮阳琮说在说道质子时故意压低了声音,怕隔墙有耳。
“父亲怕是忘了,是你让我住进幻阁的。”濮阳清韵苦笑一声,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韵儿,父亲知道你心里有气,你给父亲一个机会补偿你。”濮阳琮说说的十分真诚,让春喜都觉得有些不忍拒绝他。
“父亲若真想补偿我,不如告诉我,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濮阳清韵转身看着濮阳琮说说道。
一句话,让濮阳琮说所有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像是想到了什么陈年旧事,痛苦,悲伤仿佛都写在了这些回忆当中。
濮阳清韵见状有些不忍,说道“父亲注意身体,女儿告退。”
说完不等濮阳琮说再说什么就离开了,春喜见状立马跟了上去,心中有些疑惑,自己上次逃跑未遂的时候明明记得清韵说去看自己父亲去了,但是今日看来两人怎么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看着清韵的背影春喜想立即就把自己的疑问问出口,但是想
又想了想,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要是人家不想说也不好逼问,想到这里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花颜节虽好,但是在濮阳清韵的眼中却总是能看见萧条落败之感,那些被花匠设法提早生长出来的花,是多么的悲哀,在不该出现时出现,被人加以名贵的标签,明码标价,却不想这花如梦般极易破碎,凋零的花瓣似乎诉说它最后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