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悄然而至,初夏偶有蝉鸣的声音,呼啸的风声显得一切格外宁静,而此时春喜正蹲在濮阳清韵房间的角落里,焦急的等着那个“神秘人”。
“那人今夜会不会不来?”濮阳清韵压低声音对春喜说道,语气有些焦急。
“不会,你以前犯病都是啥样的,时间到了你先试一下。”春喜同样小声说道。
濮阳清韵闻言在黑暗中轻轻的皱了一下眉,试了几次就放弃了“我做不到。”
濮阳清韵之前犯病时的记忆都是很模糊的,想到的也不过是一些片段,要说具体都干了什么濮阳清韵根本记不清更别说学出来了。
“要不你就砸东西,使劲砸。”春喜想了想说道,因为上次的时候清韵的房间就满是狼藉,甚至无地下脚。
“嗯。”濮阳清韵点了点头,在一旁的瓷器中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一个茶杯,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给自己打气一般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往地上摔去,只听“咚”一声,接着是茶杯滚走的声音,消失在黑暗中,不知去向。
“大姐,你干啥呢。”春喜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这跟把它放地上有什么区别。”
“我…”濮阳清韵想说什么,却被春喜拦了回去。
“你回去躺着吧,我来砸。”
说罢春喜就撸起了胳膊,选了一个比较大的花瓶,狠狠的砸下去,这回声响比濮阳清韵砸的声音大了不止十倍,濮阳清韵身子一颤好似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