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床上那个少年安详的睡着春喜不禁笑出了声,她还以为这个人不会那么听话,至少会躲一躲,没想到竟然这么听话。
“唉,我这该死的善良。”春喜想拍身上的灰但是却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感觉还是要先换身衣服。
看着睡的看起来很沉的少年,春喜决定去旁边的隔间换一身衣服,古代最麻烦的事情之一就是穿衣服,里衬内衬还要有外衣,这要是在现代一个裙子全都能搞定。
在一番挣扎下春喜终于穿好了,无意间看向门外,月光撒进屋内,照出了一个人影的轮廓,这个时间谁会来?
“是你?”春喜打开了一个小缝偷偷看了一眼,看见是濮阳秦墨有些诧异,眼前的他背对着自己,仿佛在看向漆黑的黑夜,虽然看不见脸,但春喜觉得他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没睡吗?”濮阳秦墨闻言转过身来,那语气就好像在问春喜吃了没。
“没。”春喜现在有些不敢看濮阳秦墨,其实这次自己是真的骗了他,还利用了他的愧疚感。
濮阳秦墨以为春喜还是不想见到自己,眼神中有一眼而过的伤痛,但还是很快就恢复了。
“这是最好的金疮药,我觉得,你会用到。”濮阳秦墨把手中的金色的药瓶递给春喜。
“你…”春喜有一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濮阳秦墨,春喜以为他要是知道真相势必会逼自己交出人来,最好的结果是绕自己一命,但是今天的事情让春喜感觉到一丝不对。
“这是出城的令牌,没有它现在谁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