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秦墨还是为那只玉镯不值,要知道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再说春喜还这么喜欢。
“没有他,快些走,小婉一个人面对那些人我不放心。”
这句话总算打消了濮阳秦墨的顾虑,眼下还是先送春喜回去比较重要,身在异国总归是有些不安全。
“小婉。”
春喜跟着濮阳秦墨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客栈,怕濮阳秦墨去找宋若一要镯子,春喜一直死死的攥着濮阳秦墨衣衫的一角,说什么也不松开。
“师父,你可算回来了。”
小婉看见春喜时兴冲冲的跑过去,但是看见春喜抓着濮阳秦墨衣衫的时候,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本来兴冲冲的模样此时也变得有一丝凝重。
“怎么啦。”
春喜显然没有发现小婉的异常。
“啊…就是…那个太傅,他一直在门外等你,我怎么说都没有。”
小婉的异常就像一个小插曲,想起了门外那个难缠的主,不免有些头疼。
“太傅?为何要见我?”春喜有些不解。
“我也不知道,他一直站在外面,我说你舟车劳顿睡下了,他就一直等在外面,我怎么劝都没用。”
“快,让他进来。”
想起那个太傅颤颤巍巍的身影,春喜连忙让小婉把人请进来,站了这么久,太傅的身子肯定吃不消。
“你先藏起来,不许走,万一有人要杀我呢。”
对小婉说完春喜还不忘身边的濮阳秦墨,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