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濮阳清荁刚从房门走出来,一盆冰冷的水就把她从头浇到尾。
“二小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说话的人毫无歉意,说的话反而充满了挑衅,周围的人看着濮阳清荁狼狈的样子哄然大笑,仿佛濮阳清荁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你们太过分了。”
小竹看着湿透了的小姐难言胸中怒火,对那些人大喊道。
自从住在这里以后,濮阳清荁不仅住在最潮湿的房间还每日都被这些下人欺负,每天小竹只能偷偷跑出去买吃的两个人才不至于饿肚子,但是对于这些折磨濮阳清荁从未反抗过,她甚至警告小竹不能把这件事告知丞相府,面对濮阳清荁一再忍让这些下人们每天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过分?跟这个恶毒的女人比,我们还是谈不上过分。”
其中一个下人说完更是引得其他下人的激愤,有的甚至用口水吐濮阳清荁…
“你们干什么呢?”
春喜厉声走来,那些下人一看是国师连忙跪下来请安。
“她可是圣女,你们不想活了吧?”
听见春喜这样说,一直低着头的濮阳清荁突然抬起头,看着春喜说道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走。”
看着眼前狼狈而又疯狂的濮阳清荁,春喜简直不能把她跟之前一直挑自己刺的那个丞相府二小姐当成一个人,曾经的濮阳清荁虽然刁蛮任性却也天真烂漫,也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二小姐,而此时的她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你出去,出去。”
濮阳清荁一遍遍对春喜喊道,好像春喜是什么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