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濮阳清荁好似没有听懂,又问了一遍春喜。
“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就这样像一个傀儡一样的活着?”
“傀儡,你和我不是一样都是傀儡吗。”
濮阳清荁陈述着说出这句话,语气中充满了苦涩。
“别,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比你自由,再说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春喜知道濮阳清荁是说她们两个人都是受皇后限制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濮阳清荁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但是看着她无光的双眸,春喜不自觉的感到一些酸楚。
“是不是皇后允了你什么,你才做的这个圣女。”
秉着凡事不懂就要问的原则,春喜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
但是面对春喜的询问,濮阳清荁只是沉默,一言不发。
“算了,我也不问你了,但是你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活下来的人要好好的记着死去的人,颓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说完见濮阳清荁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春喜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了。
“你别把那些下人的事告诉哥哥。”
濮阳清荁的声音带着恳求,其实刚才春喜他们在门外说的话,濮阳清荁都听见了。
听着濮阳清荁的话春喜突然有一些气不打一出来,她没想都濮阳清荁会这么犟。
“濮阳清荁,你觉得让他们肆无忌惮的羞辱你就是在向韩芸芸赎罪了吗?简直无可救药,你这样子你觉得韩芸芸会欣慰吗?别傻了,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心安。”
说完春喜不再理会濮阳清荁,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