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
春喜看着濮阳秦墨那张熟悉又冷峻的脸,下意识想要逃走。
“无知鼠辈,朝廷命官也是你可妄议的。”
濮阳秦墨的声音在春喜的背后传过来,春喜听着声音都感觉但濮阳秦墨语气中的怒意。
濮阳清韵看着一点点挪到这边墙的后面春喜,有些疑惑,刚想出声询问却被春喜给阻止了。
“别说话,你哥在外面。”
春喜用口语跟濮阳清韵交流,濮阳清韵虽不明白春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瞥向春喜。
“你是…墨…墨将军。”
那人明显是酒醒了,看清来人后刚才嚣张的气焰全都没有了。
“此人从此以后不得再出现都城。”
随着濮阳秦墨话音落下,几个不知哪里来的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把那个男人带走了,春喜透过自己可以看见的视角看着墙后面的一切,当看到进来的人把那个鬼哭狼嚎的男人带走时,春喜都惊讶了,这些人刚才藏在哪里了?
等那个男人连同他的嚎叫声一起被带走的时候,两个连在一起的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甚至那些好奇张望的人们也悄悄的缩回了自己的脑袋。
“走了吗?”
春喜用唇语问着濮阳清韵,但是此时濮阳清韵的脸色有一点古怪,轻轻的摇着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