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点吧。”锖兔把单子递给了对面的毛利兰,等毛利兰点了之后,锖兔才点了食物,“之前在电话里一直说不清,现在可以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锖兔,我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你了。”毛利兰是一个很好的女生,他总是习惯性的为别人思考,而她现在就在麻烦了锖兔感到了歉意。
而且毛利兰也在担心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有事件绊住了脚。
“虽然比不上工藤,但我勉勉强强也能算的上一个侦探。”锖兔对着毛利兰眨了眨眼睛,“愿意接受可爱女孩子的免费委托。”
安室透在锖兔说话的时候,恰好端着饮料走了过来,他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看来他的小师弟长大了,竟然也会撩女孩子了。
“那麻烦锖兔接受我的委托了。”毛利兰自然也是明白了锖兔的体贴,毛利兰开始从最开始讲。
在毛利兰讲完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很久,锖兔也大致明白了情况。
“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过几天我会告诉你结果。”锖兔结账之后又把毛利兰送了回去。
两个人像是天生就默契十足一样,在锖兔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马自达已经停在了门口,锖兔毫不犹豫的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锖兔一坐上来,安室透就毫不犹豫的发动了车子。
“零师兄。”锖兔一上车就乖巧的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
“工藤新一这件事你不要掺和,很危险”安室透皱起了眉毛,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锖兔。
他原本是不想去掺和小孩子们的过家家,当听到毛利兰说出工藤新一的时候,才发现了事情有一些不对。
他会来到那家咖啡店工作,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被组织灌下毒药的工藤新一,而另一半则是叛逃了的雪莉。
锖兔几乎是安室透看着长大的,安室透也知道锖兔很聪明,如果锖兔去调查的话,加上横滨的那个侦探,那么肯定会查出什么。
同样的也会让组织注意到他,给他带来危险,上一次在横滨,锖兔就差点被组织的人给注意到了。
安室透绝对不会允许锖兔再一次的去涉险。
“工藤是我朋友。”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原本工藤新一的事情,锖兔只不过是以为是被什么案件绊住脚了,但安室透这么说了,他就知道了工藤新一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只有很严重的事情,安室透才会用上这样的表情。
“锖兔,不要胡闹。”安室透沉下脸,像是待喷发的火山一样沉寂。
“零师兄你才是胡闹呢,上次我在横滨还看到你——”锖兔的话还没有说话,安室透就猛的刹车把车停到了路边。
安室透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又重新启动了车子,“工藤新一看到了组织的交易现场,被灌毒药灭口了,如果你调查的话也一定会被牵扯进去。”
在锖兔听到安室透说工藤新一被灭口之后下意识的皱起了眉毛。
其实在他和毛利兰交谈的时候他没有说,工藤新一并不是毛利兰说的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
在他询问的时候,工藤新一给他回了消息。
好像事情有一些不一样。
安室透却以为锖兔的皱眉是因为无法接受朋友的突然离世,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告诉你了,你就别再去调查了,
还有,我现在在一个犯罪组织卧底,取了一个假名,叫安室透,在外不要和别人说我们的关系,道场那边师父会说,你早点休息。”
安室透把车停在了一栋楼的楼底,这里正是锖兔在帝丹中学上学的时候住的地方,安室透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好,那零师兄再见。”锖兔在和安室透打完招呼后乖巧的下车,在目送安室透离开之后,他连忙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发给了还在思考对策的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