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奴家比姐儿小一岁,往后能向姐儿讨教些房中之术吗?”梓秋笑闹着攀上女子的胳膊,他平日接的恩客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富户女子,没几个像样儿的。他越看这女子越是心中欢喜,被薄纱包裹着的翘臀也不禁扭摆了起来,一不留神,也不知被谁顺手掐了一把。
两人一路调笑着,相携来到了顶层。梓秋朝女子努了努嘴,“喏,这便是了,你这冤家今日可艳|福不浅,到时可别忘了奴家。”他说着替她推开了门,那里头的案几边上坐着两名年长男子,身边还围着几个小侍。
“花爹,人带来了。”梓秋俯身道。
屋内有些暗,月霁又断断续续地抽打了几顿,只顾着手上酸疼,略扫了一眼便点点头。
“我瞧着··怎么有点儿脸生啊。”月叶眼色微沉,目光有些锐利地打量着女子。
“是新来没多久的,原先那些训侍嬷嬷岁数都有些大了,是以···”梓秋忍不住帮衬道,见月霁凶狠地剜了他一眼,底气越来越虚,就没声儿了。
月叶瞧着女子面色如常,还敢与他们对视,这才缓下脸道:“那拴着的小郎君虽非处子,但身子还涩得很,你仔细些调|教,可别弄坏了。”
女子点了点头,随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寂静的暗房内响起铁链窸窣抖动的细微声响,少年大抵因为疼痛,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鸦色的长发湿哒哒地覆在挺直的脊背上,几缕碎发垂在眉间,在眼底遮出一抹暗色。
他很安静,纤长的羽睫像失去了生气般垂落着,时不时地抖落着小水珠,只是手脚依旧挣动着,尤其是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他不安地紧咬着唇,眼尾殷红,看上去委屈又可怜,细嫩的皮肉被铁链勒得更深,血水沿着脚踝蜿蜒地流淌到了地上。
女子捏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那双凤眸依旧不愿看人,泪水从眼尾无声地滑落到了修长的脖颈。
似乎并没有怜爱的心思,女子手上微微用力,指尖灵活地探入少年轻启的薄唇中,极有技巧地开始勾弄起他的唇舌。
“唔···”少年生得貌美,单是那殷红的薄唇中含着女人的指尖便令人觉出几丝淫|靡来,可惜那双勾人的凤眸水汽弥漫,却无半分情意,他眼底翻涌着怒气,冷冷地瞪了身前的女子一眼。
顷刻间,少年尖利的犬齿就狠狠地扎进了她的皮肉。
“嘶··”女子皱眉看了眼自己的手,轻声道:“美人儿也太凶了吧。”
少年凤眸微睁,长睫还犹自挂着小水珠,闻言轻微地抖了抖,愣愣的望着她。还在恍然之际,女子就更为过分地掐住少年的窄腰,直接吻住了他微微润泽的薄唇。
总是沉默冷脸的少年,嘴唇却是极其的柔软,还透着丝丝甜味。女子温柔地吸吮着,舌尖在他口中辗转流连,将一粒丹药慢慢送了进去,顺便不忘继续挑弄纠缠着少年笨拙柔软的唇舌。
少年一时忘了挣扎,僵着身子被女子搂在怀里,被亲的浑身微微颤栗。他从未与人接过吻,唯一的记忆也只是在阴冷的大狱里,被啃咬着嘴唇,然后被粗暴地侵占了身子,很疼,很难过。可是这一次,却好像是不一样的,是小心的,甚至··像是··被珍爱的···
两人的唇舌间弥漫起淡淡的清苦药味。
女子在心里慢慢地细数着,只听到身后传来接连倒地的声响,随后便又重新陷入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