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蓝音福发挥自己身残志坚的精神,跟附近小诊所借了副医用拐杖,一蹦一跳地去了学校。
来早了,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坐好,看到旁边桌子上面又多了几行字: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活着真是浪费空气!傻×!
蓝音福的眉毛紧皱。
没一会儿,同学们便陆陆续续地进来了,陈光熹也进来了。
蓝音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光熹的表情,结果……
面无表情!
也是,蓝音福想了想,大概也是被写了好多次了吧,
蓝音福该死的共情能力突然发挥作用,导致她一个上午都不怎么开心。
下午放学,蓝音福等教室里人都走干净了,掏出湿巾。
“怎么这么难弄啊。”蓝音福叹了口气,看看自己桌上堆成山的湿巾,在看看陈光熹桌面上那乌黑一团。
“好像……更难看了……”她端详着陈光熹的桌面。
完了完了,这好像彻底成我的错了。
蓝音福双手抓住头发,稍微有些抓狂。
“你干嘛呢?”糯糯又带些沙哑的男声在传到蓝音福耳朵里。
蓝音福正烦着,往教室后门一看,瞬间被吓的清醒了不少。
“那个……没干啥……”她边尴尬地说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陈光熹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慌乱地把脏湿巾塞进自己课桌里,顺手把一本书盖在了被擦的乌黑一团的地方。
陈光熹走过去,蓝音福看着他,笑了笑,一滴汗从她的额头上掉落下来。
“额……你怎么回来了?”蓝音福没话找话。
陈光熹依旧不说话吧,只见下一秒,他就将整个桌子抬起来,搬到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随后拿起蓝音福的书走过来放到蓝音福斜后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