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能看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吻过唇,蒲京一开始从蓝音福的发丝,到额头,到鼻子,到脸颊,到下巴,到脖颈,到锁骨……
“你放过她!”陈光熹用尽全力挣扎,依旧无济于事。
他失声痛哭。
就在蒲京一将要掀开蓝音福衣服的那一瞬间,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混乱中,陈光熹挣脱束缚立马跑向蓝音福。
“得救了吗?”蓝音福声音轻的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陈光熹握紧蓝音福的手,声音哽咽:“得救了。”
“那就好。”蓝音福的嘴角扯出一丝笑,然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眼角不住的滑落。
陈光熹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痛。
最后,俩人都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往了医院。
蓝音福失血过多,但由于及时输血,脱离了生命危险。
陈光熹身上没有什么大伤,于是他就开始照顾昏迷中的蓝音福。
蓝音福醒来,发现自己缠了半身的绷带,脸上还带着呼吸器,有点懵。
大脑放空了几秒,她猛地坐起来,摘掉呼吸器,拔掉身上插的管子,踉踉跄跄地朝门外跑去。
陈光熹在哪儿?
刚买完早餐回来的陈光熹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一个病号女孩在前面跑着,几个护士在后面追。
还没等陈光熹反应过来,病号女孩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
这几天一直紧绷着脸的陈光熹终于笑了。
吃过早餐,蓝音福看着黑眼圈严重的陈光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心疼道:“你怎么瘦了……”
“你不醒,我吃不下饭……”陈光熹也委屈道。
“那你以后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嗯。”
几天后,蓝音福出院,回到家,她先给了陈光熹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像考拉一样挂在陈光熹的身上不下来了。
“也不知道阿仔怎么样了……”蓝音福忽然道。
阿仔在新年前去就被林秘书带回去了。
阿撒亩从地上蹦到蓝音福背上,两人一猫呈现叠叠乐的一幕。
晚饭后,陈光熹给蓝音福说了蒲京一受到法律制裁的事情。
“高葵有蒲京一杀害凌灵犀的监控视频。”
“啊!”蓝音福吃惊。
“不知道高葵为什么要帮我们,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了。”陈光熹握住蓝音福的手,让蓝音福安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