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府的地牢内,街上的两个发狂之人被绑在架子上。
昭和府是掌管汉卞一切刑罚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处决都要经过此处。同样,难办的案件也会在这里过审。
“瞳色变白,舌苔发紫,是中毒的迹象。”
说话的是昭和府的大夫姜知,师承何门无人清楚,只知道医术了得,是昭和府的府衙大人亲自请回来的人才。
“这种毒在汉卞不常见,是用玄德草磨成粉末再加上少许幽厥花的汁水制成,以上两种原料都只在颍河生长。”
“颍河?”府衙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
“这两人的身份可曾确定?”府衙朝身后的人问着。
“经过调查,是从颍河来的流民。他们,他们都...”底下的人不敢继续说下去,显得有些畏缩。
“他们都是什么?说!”
“他们都曾受过太子殿下的恩惠,在太子寿宴那天。”
姜知冷笑一声,像是洞悉。太子寿宴之后,太子便被软禁于东宫,现在又出了这件事,估计是有人要至太子于死地。
此事一出,所有的矛头皆指向太子。大家素来知道平王与太子不合,太子死党必定抓住这个线索不放。
适时,刚刚去过颍河的皇子中也只有三皇子平王。只要拿着点做文章,太子便不会轻易异位。
背后的人想必是知道三皇子的计谋,想加快他的速度,但是又不想让太子这么快就将东宫之位交出去。计策果真是高!
“行了姜知,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明天再处理。”
府衙让姜知他们退下,没有吩咐不许打扰。待房门关闭后,轻轻转动画作后面的机关,四下看了看,进入后面的密室。
此时,醉仙居内。
“怎么样啊徐少?这几天珍珠可否对你发脾气?”
徐少瞟了一眼北蘅煜,拿起筷子叨了一个里脊放进嘴里,不回应北蘅煜的话。
“呦呦呦,看徐少这个样子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呀。”
北蘅煜故意说得酸酸的,引得徐少恨恨的将北蘅煜夹住的凤尾鱼翅抢了过来。
“她还是老样子,脸上看不出别的神情,对我除了顺从就是顺从。”看徐少如此酸涩的模样,北蘅煜本想安慰一把的,没想到徐少话锋一转。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让珍珠从那个地方解脱出来,她都在那里呆了三年了。”
北蘅煜瞧着徐少的模样,这些年来他也只为她在乎过。
“现在。”北蘅煜微微一笑,眼神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窗外。南婉?
徐少被现在两个字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正要细细询问时,发现北蘅煜的眼神根本不聚焦在他身上,而是怔怔的定在窗外。
随着目光看去,是鹿礼。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人,看着有些眼生,但是衣服又像是在哪见过。
“我们的是还没说完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你一直在看谁呢看的这么入迷?”徐少收回目光质问道。
北蘅煜眼神还看着窗外,手腕摆动示意徐少稍安勿躁。“我先出去一趟,你自己慢慢吃。”
还没等徐少盘问清楚就带着门口的安生消失在醉仙居的二楼。
“殿下怎么了?”安生被他急急地拉了出来,以为是什么事情泄露了,不免有些焦急。
北蘅煜一个转身,安生差点撞上他。